冷少顷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别墅里,如旧的冷冷清清,空空荡荡,他脱下去自己的外套,仰倒在大床上。
明明都已经换了床单枕头,可是怎么鼻息之间还隐约有着独属于那个人的味道?
抬手按响了床头的暗铃:“给我叫荣依珊过来。”
好像,他已经把折磨她当成了每天晚上的必修课。
他一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就觉得无端的兴奋不已,然后,身体就一下子有了反应。
等待的时间不会很长,因为他知道,手下人办事都是很有效率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迟迟听不到有开门的声音,他就觉得心烦气躁。
站起来,在客厅走一圈,然后,再回到卧室,把凉掉的一杯绿茶倒进肚子里,重新倒回去大床里,该来的人依旧没有来。
就在他已经耐不住性子,打算要询问一下手下人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别墅的门给人打开的声音了。
他的心跳,竟然在这时,停顿了一下。
然后,熟悉的,轻微的脚步声一点点临近,卧室的门给人从外面打开,再合上。
再然后,一个单薄的影子立在床前,解开外衣的扣子,脱下去,再退下去短裙……
冷少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纹丝不动,不过,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荣依珊已经爬上了大床,然后,没了动静。
冷少顷终于是动了动,望一眼她满脸的惶恐,沉声开口:“上来!”
她怎么可以笨成这样,明明是要想取悦自己的意思,怎么还傻傻的杵在那里不动?
不怪是容成的女儿,又蠢又笨。
荣依珊因为他的话,脸色一下子红起来,然后,短暂的犹豫,还是鼓起勇气来爬了过去,再骑到他的身上去。
脸色红红的:“这样么?”
冷少顷本来是板着脸的,可是看着她笨拙的样子,还有羞惭的表情,差一点就笑了。
不过他还是忍着了,自己仇人女儿的面前,怎么可以笑?
“你觉得,这样子,我们就能搞事了么?”
荣依珊愣了一下,好像,这样子,是真的搞不了什么事了。
可是,那要怎么办呢?
她很郁闷啊,不是男人都很喜欢拥有主动权的么,怎么这个冷少顷,今天还要玩别的花样?
不过,有什么法子,她发过誓要努力偿还荣家欠他的一切的,无论他要求她做什么,她都义无反顾。
为了荣家,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一点点除去他身上的障碍物。
她闭上眼睛的动作让冷少顷感觉非常的不满,不过,他并没有勒令她睁开眼睛。
因为,只有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他才可以不用刻意保持冷漠,欣赏她因为羞惭而红艳艳的脸庞。
不过,当她捣鼓半天也没能捣鼓开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你的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瞎了吗?”
荣依珊于是立刻张开了眼睛,可是,皮带是解开了,手上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