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哄就对了。
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才洗好,于星落累了,被他裹着浴巾抱到床上休息。
身体各处还酸痛着呢,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但都没有睡着,池禹捏着她的手玩了一会儿,身体活泛起来,又做了一次。
窗帘的缝隙透进来一缕冰冷的光线,房间里燥热着,两人虽然没有睡过一个房间,却有着很相似的习惯,宁愿这么热着也不想开空调。
于星落是觉得太干,池禹不知道为什么。
于星落躺床上半阖着眼,看到他掀被起来,拉开了门。估计是去找水喝,于星落自己也记不清家里都有些什么了,听见他在冰箱里翻。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手里捏着罐冰啤酒。
做都做了,池禹并不介意于星落看自己的身体,脏衣服都脱在浴室,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
他的身体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修长,锋利得像一把长刀。
他上|床来,给她喂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划过喉管果然舒服不少,也多了分自在,但于星落犯懒不愿意喝了,池禹就上嘴|喂,也不管羞耻不羞耻。
做完爱,疯狂喝酒。
他永远是那个离经叛道的小少爷,恣意放纵,无法无天。
*
第二天是周日。
夜里又弄到这么晚,于星落以为能睡个好觉,却没想到身边的人六点就起了。
他上学那会儿就这样,无论头天晚上浪到多晚,第二天一准早起,该干嘛干嘛,精力跟用不完似的。
该当个无忧无虑二世祖的年纪,成绩却优异得令人发指。
他靠床玩了会儿手机,又叫人给自己送衣服和东西来。
于星落努力闭上眼睡觉,尽量忽略他的声音。
但他这人一向霸道,又不讲理,换了干净的休闲长裤和t恤,把自己打理清爽,缓慢踱步到卧室,故意弄出声响来吵她。
于星落烦躁地拉被子蒙住脑袋。
闷声闷气地说:“你能不能别吵我睡觉?”
昨晚被你折腾死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干脆伸进被子里捉她的手,问道:“起不起床?”
呼吸间带了清爽的柠檬味。
于星落无语,气成河豚:“我起不来。”
又去挡他低头要亲的脸:“走开啊,我没刷牙。”
池禹不放:“不饿?”
“我要睡觉。”清晨,她的嗓音哑哑的,有点儿像奶音,挺勾人。
池禹吊儿郎当地说:“没事儿,我伺候你。”
结果真端来漱口水和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毫无温柔可言地把她拉起来,强迫她刷牙漱口,吃早饭。
也不管人高不高兴。
于星落这下终于睡不着了,几乎恼羞成怒,怒目而瞪。
他乐得肩膀跟着颤,出了房间。
于星落从床上爬起来,在浴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却发现池禹没有走。
讲道理,于星落并不知道穿上衣服后,该怎样和他相处。
他们这样算。
性|伴侣?
她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个室友,给一个东南亚富商当情|人。
也是这样,在没人的地方缱绻,平时该吃吃该喝喝,上着课,跟什么事儿没有似的,并且对外宣称没男朋友。
钱也多的花不完。就是得自觉,不要缠着对方谈恋爱。
当然,这是个人选择,旁人无可指摘。
于星落叹了口气。
她堕落了。
但看到他就在那里,没走,又很开心。
茶几上放了台空心杯,是可以在室内飞行的微型穿越机,内有飞控系统和摄像头等,于星落自己组的。池禹坐在沙发里,拨弄着遥控器,一副懒得发表意见的样子。
于星落穿了一件灰粉色的长裙,露出纤长手臂和小腿。池禹的目光被她那一截小腿吸引,线条流畅,白嫩宛若杏仁豆腐,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