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很满意,楚云却觉着屋子里没窗户,黑漆漆的并不健康。
难怪小林哥说潮,关上门,这屋子就全黑了,都看不到光亮。
她望向头顶,琢磨着掀开几片瓦片,用透明的薄膜皮来做瓦片,这样就不会全黑了。
但也不知道哪里有薄膜皮!
收拾出来后,床也成了问题。
不能总打地铺,地上潮湿,睡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瞥到门口那堆木头,她突然想出了办法,废物利用。
去旁边找了阿爹,让他回去用木头做张床。
县镇府大门其实并不用怎么看,也没什么人,只要早起开门,关门和打扫下卫生就好。
但楚大山是个很尽职的人,政府给了他工作,还给了他房子住,他就要把工作做好,所以上班几个月,他都从没一次偷懒过。
楚云去找他,他也固执的守在门边说等他下班。
楚云无奈,把黑子留下来替他看着门,他才回去做床。
做到快天黑了,才把一张床做出来。放到位置上,屋里就剩下楚父和楚云。
楚云没避着父亲,进空间抱了两床被褥和垫的出来铺好床。
楚大山的眉头跳了跳,瞧着女儿突然的消失,在突然的出现,手中抱着白色的床上用品。
他往后腿了腿,压住狂跳的心跳。
他知道女儿有空间,在找回二丫的那天,三丫拉他进入过,他也看到了里面那亮堂的灯泡,偌大的空间和没见过的豪华。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阿爹,帮帮忙!”楚云整个人都淹没在了柔软的被褥里,她把一张病床上的被褥全抱出来了,下面还有床垫子,她打算也一起拿出来,但拿不下了,只有先拿这点出来。
楚大山哦了一声,急忙去帮她抱着被褥。
楚云则又闪身进空间,把垫在最下面的弹簧垫拿出来,放到床上。因为两个人睡得,床有些大了,垫子放下还有三分之一的床是空着。
她瞧着皱眉,把床垫又丢回空间里。
算了,不放床垫了,下面垫一层也能睡,以前老妈总说年轻人不要睡得太软,不然对脊柱不好。
现在这理,用在他们身上也合适吧!
楚云虚咳嗽了声,把床铺好。
黑子和小灰有了住处,楚大山去生产队里说了一声,把黑子和小灰的改成他们家的养子,户口落在了他们家上。
至此,黑子兄弟正式在楚云家安家。
黑子的父母都是读书人,从小便教过黑子读书写字。
然而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再也没碰过书本和笔,哪怕想摸,也没机会摸。
过了六七年,曾经学过的知识他很多都忘记了,马上十七岁的年纪,也不打算读书。
楚云问清楚了他后,便安排了事情给他做。
那就是代替高婶去市里布店交货。
周天只有一天时间,去市里太远赶不回来,她第二天要上课,就让高婶带着他去。
“以你的机灵劲,相信这件事你会做得比我更好。”从高婶家出来,楚云手中提着她刚请高婶做出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