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基於茶隊的經驗習慣,以及對AD的要求,為他推開了系統性規律性的大門。
而Mokki則為他補全了另一半顏色,讓他終於覺得,自己對AD的理解完整了。
盛緒對比自己強的人很服氣,他不再質疑,Mokki給他提的意見,他都願意試。
沒過多久,排位戰績很直白的告訴他,他的勝率大大提高了。
Mokki帶過的所有選手裡,盛緒是資質最好的,一些只存在於理論中的打法,盛緒連續練兩天,居然也能操作出來。
Mokki曾有一套被人詬病的卡莎天賦出裝,他給任教的戰隊選手用,直接導致一場關鍵性比賽AD全程坐牢,論壇上給他打出前所未有的低分。
但這個混傷流卡莎卻被盛緒使出了最強效果,這證明他當初的設想沒有錯。
有時候Mokki也帶盛緒看夏季賽,一邊看一邊復盤,盛緒絕大部分時間聽得認真,但反應不大,可一旦Mokki說虞文知和Snow配合不錯,盛緒的臉就會迅速沉下來。
但他好像知道自己發脾氣不對,於是就會找別的茬。
「蚊子真多,煩。」
「誰把包子帶訓練室吃了。」
「什麼味兒這麼噁心?」
......
Mokki一開始不解其意,後來也琢磨出味兒來了,不禁為這點醋意好笑。
「放心吧,Snow已經遠不如你了,現在說你是LPL第一AD都不過分。」
「那他們也不要我。」盛緒突然說。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單獨教學,他已經可以向Mokki表露自己隱藏的心思了。
或者說潛移默化的,他開始視Mokki為自己的老師。
「啊,我也奇怪,或許有隱情吧。」
「隱情就是Snow零薪酬。」
屏幕上還在播放著季後賽的片段,茶隊命懸一線,最後靠虞文知絕地反擊,以四號種子的身份進入世界賽,採訪中,每個人都很開心。
「不如我又怎樣,都在照顧他。」盛緒嗤笑,眼神看起來涼。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單獨訓練嗎?」Mokki突然問。
「亞運會,金牌。」盛緒惜字如金。
「也對,大半原因吧。」Mokki伸出兩個手指,比劃出一個大小,「還有一小點,其實是不太受得了文知之前那麼求我,想著再照顧你一下吧。」
「......他求你?」Mokki的話讓盛緒大腦突然空白,或許這麼說並不準確,應該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