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比賽的備戰室里,能確保東西一定不會被人碰,虞文知才會繼續喝。
但他卻願意與盛緒分享一瓶咖啡。
澤川立刻晃了晃腦袋裡的雜念。
想什麼呢,隊長再斯文,也不至於跟同性分享飲料都斤斤計較。
隊長以前上學的時候,說不定零食都跟同學分著吃呢。
盛緒側著身子,手肘拄在桌面上,腦袋枕著掌心:「剛剛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訓練室里人多,他沒問的特別明白,但虞文知還是立刻心領神會了。
虞文知瞥了他一眼,旋即挽起笑來:「擔心什麼?下路無論怎樣,你的輔助都會和你一起承擔。」
盛緒胸膛湧起汩汩暖流,他不禁抿起唇。
細小的動作將他的情緒暴露無遺,趁著旁人看不到,他用那隻閒著的手捏了捏虞文知的衣角。
點到即止,他又充滿幹勁的一蹬地,滑著椅子退了回去。
虞文知說你的輔助,哪怕他們現在並不在同隊,但仍然只說給他聽。
這是對他特有的自稱。
Mokki的提議被批准了,組委會允許他們每天訓練到晚上十二點,並在一點前關燈休息,每日除三餐和體能訓練外,一切雜事全免。
「這個體能訓練,什麼時候也能取消啊?」
金堂躺在一架器材上,臉紅脖子粗地頂起槓鈴,但沒頂兩下,就齜牙咧嘴地放下了。
應河在一旁甩戰繩,也是甩的青筋暴起,滿臉苦色。
「你們每天坐在電腦面前十多個小時,不運動不行的,肌肉都僵了。」一位教練解釋。
「虞隊,你就別騎動感單車了,也試試別的吧。」另一位女教練委婉道。
虞文知趴在扶把上,依依不舍:「有籃球嗎,我可以試試。」
他是真不愛那些器材,單車就挺好,還不用挪地方,以前在南洲他就經常騎車上學。
「籃球容易出危險,你跟我做靜力性訓練也行。」
虞文知只好從單車上下來,朝女教練走去。
等他走到身邊,女教練一指在旁邊平板支撐的盛緒:「虞隊,你看盛緒的腰肌和臀肌,這樣力度的肌肉群才能保證腰椎不代償。」
「哦,是嗎?」虞文知順勢看去。
平板支撐這個動作,讓盛緒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來,運動衣是貼身的,肌肉輪廓非常明顯。
女教練:「你可以摸摸,他一定是從小就愛動的,肌肉非常有力量。」
這話倒不假,因為家庭原因,盛緒從小就參加最硬核專業的軍事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