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的嚮導在原地蹦噠了幾下,瞧他發現什麼!一個大八卦!
嚮導猶記得剛進軍部時看到一個霍晏珩的學弟企圖套近乎對他喊學長,結果被霍晏珩一句「我不認得你,不要亂認人,在軍部請叫我的職稱」給懟了回去。
那人確實當了霍晏珩好幾年的學弟,這都能如此冷酷,而簡燈只當過幾個月室友喊學長就喊得那麼自然。
更別提人都走了,精神體仗著人家看不到還留在那,這裡頭沒點貓膩嚮導就把自己的頭扯下來當球踢。
「……苗烏,你發什麼瘋呢?」路過的胡楊眼神奇怪地看著嚮導,又看了一眼他背後的辦公室,「你沒對簡先生做什麼吧?」
「有阿特拉斯在,我哪敢啊。」嚮導朝他擠眼睛,「透露下裡頭那位什麼情況唄?」
「咳。」胡楊眼神飄忽一瞬,「他就是上將光腦屏保上的那個人。」
霍晏珩手下有一隊親兵,他們都知道自家上將心底有位暗戀許久的白月光,可惜人被他捂得很嚴實,至今沒人能清楚看見霍晏珩光腦屏保上的那個人長啥樣。
胡楊也是無意得知的,「你別和隊裡其他人說啊。」
苗烏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我保證不說。」
「說什麼?」
不知何時回來的霍晏珩看著站在辦公室外的倆人,「說你們打算在我門口站崗?」
胡楊和苗烏立即站直身子,不敢說話。
霍晏珩沒再理會這倆人,徑直從他們身邊路過進了辦公室。
關上門後,霍晏珩輕手輕腳的來到沙發旁,與透過大獅子眼睛所看到的情景一樣,簡燈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最近給簡燈調整的生物鐘顯然頗有成效,霍晏珩看了一眼桌面上還剩半杯的熱可可,俯身打算給人換個舒服點的姿勢躺。
誰知還記掛著事的簡燈迷迷糊糊睜眼,「他們招了沒?」
霍晏珩頓時哭笑不得,「說夢話?」
「沒有。」簡燈徹底清醒,「學長不要轉移話題。」
「那幾個混混死了。」霍晏珩頓了頓,「不是因為我。」
審訊過程中,混混們始終不承認背後有人,再問就說沒印象,不記得,霍晏珩確認過,他們沒有說謊,顯然是真的這麼認為的。
混混們身上始終找不到突破口,霍晏珩本想暫時把他們押下再去其他地方找些線索,然而被關在牢里的幾人突然發出慘叫,緊接著三人耳中都爬出了一隻食指長的蟲子。
蟲子一到外頭就死了,霍晏珩常年和蟲族作戰,一眼認出這是蟲族中的寄生蟲,它們本身沒有絲毫武力值,卻能夠寄生於任意生命體之內。
但寄生蟲智慧不高,寄生宿主後也只會從宿主內部開始吞噬它們,不可能還能像正常人似的與人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