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已經被頂替,想來衛凌也已經凶多吉少,畢竟如果不是在林粟面前漏了餡,最有可能發現衛風不是本人的就是衛凌。慕雲生這次出門,本也沒有帶太多的人,那人費盡心思要把他身邊的人一一擊破,是想靠人數取勝嗎?
他已經能確認那人不是貪狼,貪狼是那種信奉絕對力量的人,絕沒有這樣好的脾性和耐心一點點布下這樣的「天羅地網」。
不過這張網,太粗糙了,從那個冒牌的貪狼到如今所謂的頂替衛風,處處都是破綻。
這樣的計倆,抓點小嘍囉還行,要想打倒他,還是異想天開了些。
背後那人,非但不像是從前張牙舞爪的貪狼,反而像一個牙牙學語的稚子,剛剛開始學習如何算計,虛張聲勢的紙老虎罷了。
蛇骨還百無聊賴地在一邊玩著匕首,聽林粟哆嗦著敘述了全程,不由得冷笑一聲:「我早說這樣的活何必叫我來?要只有我一個人,早把貪狼的腦袋給取來了,還在這裡婆婆媽媽的,無趣。」
林粟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她略想了一想,問慕雲生:「今天的行動只有我們幾人知曉嗎?」
慕雲生點點頭:「昨日你謄寫的任務布防只分發給了這幾人,你都已經認識了。」
林粟有些擔憂:「消息會不會有泄露?他們怎麼會提前埋伏在這裡……」
慕雲生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們會從山上穿插到鄰縣,若要過了這座山,這裡是必經之路,我們既然能想到提前在這裡埋伏他們,他們自然也能想到提前在這裡埋伏我們,光憑這一點,不能判定是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或者說……反而能證明樓里的人沒有問題。」林粟眼睛一亮:「我判定他不是衛風的關鍵點,就在於他叫我林姑娘而不是小栗子,這說明那人雖然勉強知道我叫什麼,卻並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稱呼我的!」
「衛風在你、順風哪怕是蛇骨和毒蠍面前,都曾經稱呼我為小栗子。你說過,做人/皮/面/具這種事情並不簡單,那人的聲線也足以以假亂真,說明這件事情他們早有預備,那麼一定早早仔細觀察過衛風的行為習慣,好叫他不要穿幫。」
「既然如此,衛風叫我小栗子這樣明顯的稱呼差異,不怎麼需要用心都可以注意到,怎麼會在這樣的小事上面露馬腳?他能勉強知道我叫林粟,估計是上次你和那個冒牌貪狼對峙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被他傳出去了消息。」
林粟越說越清晰,眼睛也越說越亮,她看嚮慕雲生:「老闆,你看我說的可對?」
慕雲生難得露出了一點讚賞的神色,微微點頭道:「分析得不錯。」
林粟得意地笑了笑,但很快又低下頭來:「可即便這樣,衛風他們還是被抓走了,咱們該想什麼法子救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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