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是身攜巨款的失業人員, 不趕緊找個地方安定下來, 等著別人上手搶劫嗎?
她看京城這地方就挺好,房價是貴了點,但是天子腳下, 至少安全性能得到一定的保障。而且這地方外邦人口多, 她在這裡做個翻譯,還不是美滋滋?
林粟得意地翹起了嘴角。
「我其實不是想找你,我是想找那天和你在一起拿扇子那個年輕男人,他好厲害。」居利安模仿起那天慕雲生的動作,眼睛裡寫滿了敬佩與好奇。
林粟抽了抽嘴角:「那可真是不巧, 那是我前老闆,我已經離職了, 現在我已經和他沒關系了。」
「那可真是可惜。」居利安抬起頭,看向遠方一個隱蔽的拐角,眯了眯眼。
既然已經離開了, 這個老闆還跟著一個小姑娘跑呢?
慕雲生往暗處再避了避, 同樣沉下了臉色。
他身為頂級的殺手, 隱匿身形自然是基本的必修課。從前跟蹤探查,什麼時候失手過?
這個話都說不明白的外邦人, 居然能一眼看見他?
他是什麼來頭?他想做什麼?他又為何要接近林粟?
不知怎麼的, 慕雲生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以前的工作是什麼?」居利安換了表情,笑嘻嘻地對林粟道。
「寫任務報告、寫綜測計算章程、寫策劃案, 大概是這些。」林粟面無表情地掰手指。
「這聽著可不是什麼有意思的工作。」居利安咋舌:「你老闆沒有教教你怎麼用扇子打架嗎?」
「這話說的,」林粟一臉正經,「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從來不干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說罷,她轉頭問居利安:「你來找我,總不是為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吧?」
「這話說的,」居利安也一臉正經,「我找你當然是為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
林粟:……
「不開玩笑,你可曾聽說過你們這兒有一個酒樓,叫什麼……結海樓?」居利安整了整神色,嚴肅地道。
林粟:?
「我聽說結海樓表面上做酒肉生意,實際上背地裡乾的都是殺人越貨的買賣,結海樓的樓主叫慕什麼的,可厲害了!」居利安越說越興奮,眼睛都亮閃閃的。
「你知不知道這個樓怎麼走啊?我想見一見這個慕樓主,有事情需要拜託他。」
居利安一臉希冀地看向林粟,林粟則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啥意思?才下賊船又上賊船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