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天師,給你眼睛糊一把再給你一棍子你也能有效果……
林粟閉上了眼睛。
「等你這次任務結束,回到結海樓,給我好好念書,下次再交這種東西上來,慕樓主未必會輕饒你。」楚山孤收好整理完的兩張任務報告,對狂刀說。
「來就來唄,我又不怕他,大不了我就離開結海樓唄。」狂刀撇了撇嘴。
「你以為慕樓主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嗎?結海樓是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楚山孤嚴肅地說。
「我知道了,我又不去找他麻煩。」狂刀不耐煩地說,「楚山孤,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楚山孤嘆了口氣:「不想讓你來結海樓,你還非不樂意,還不知道自己跳進了什麼漩渦呢,真以為能獨善其身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輕輕的,又像是對狂刀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幹嘛要獨善其身,我跟著你就行,別的事又不沾。」狂刀擺了擺手,「有完沒完,今天奇奇怪怪的。」
「好了,你不願聽我就不說了,等你回結海樓我再教你。你先前說的那個亭子呢,我該叫上林粟回去了。」楚山孤摸了摸狂刀的頭,笑道。
「啊,那個亭子……」狂刀突然吞吞吐吐起來,「我帶你過去吧。」
狂刀帶著楚山孤走了幾步,卻被楚山孤攔下了。
「你剛才指的不是這條路。」楚山孤淡聲道,「狂刀,怎麼回事?」
狂刀還是嘴犟道,「什麼怎麼回事,那大概是我剛才記錯路了吧。」
「狂刀。」楚山孤平靜地說。
狂刀聽見楚山孤這語氣,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可不但不害怕,反而也冷靜下來:「楚山孤,你這是在和我發火嗎?」
「這不是在家裡,以前我把你當妹妹,縱容你,可你不能用這份縱容去傷害別人。」楚山孤沉聲道,「狂刀,林粟只是來完成她的任務的。」
「楚山孤,你現在為了一個外人來指責我啊?」狂刀的聲音瞬間提了起來,「你是不是喜歡她?」
「這都什麼和什麼?」楚山孤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別鬧小孩子脾氣……」
兩人說話間,忽然有一群人匆匆跑過,話語間夾雜著「抓住了」、「怎麼又活了」什麼的,楚山孤和狂刀都是一愣。
「怎麼回事?」楚山孤語氣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