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個張懷,小小螻蟻,還需要什麼主意?手起刀落碗大個疤,姑奶奶送他上畜生道去。」狂刀冷笑。
楚山孤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想要打斷她:「萬一張懷有什麼預備……」
「說起這個,」張懷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坐了下來,「張懷認識林粟嗎?」
楚山孤奇怪地搖了搖頭:「我沒聽說,我來之前與她介紹過張懷的情況,她若是認識,應該有反應才對。」
「那就怪了。」狂刀也摸著下巴奇怪道,「我不是同你說過,張懷近日撞鬼了,不願出門嗎?可他看見林粟,就一口咬定林粟是女鬼,還說什麼復生什麼的。」
「復生?」
「對啊,不過張懷自從撞了鬼以後,整個人神神叨叨的,說話也瘋瘋癲癲的,也可能是他胡說。」狂刀聳了聳肩,「管他呢,反正他今天晚上都要死了,說的什麼都不重要。」
狂刀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我走了,你記得在外面接林粟。」
楚山孤點了點頭,也站起身:「萬事小心。」
狂刀點了點頭,身形一閃,隱匿在了無垠的夜色里。
楚山孤嘆了口氣,今夜和林粟沒能按時回結海樓,他又分不出空回去告知慕雲生,只怕按照慕雲生的性子,已經下山在尋他們的下落了。
楚山孤有些擔憂地望向窗外。
可別打草驚蛇啊……
狂刀潛回張府,張懷抓住了女鬼,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張府竟然辦了個晚宴,來慶祝抓住林粟這個「女鬼」。她假稱自己身體不舒服,溜出去和楚山孤碰頭,回來的時候晚宴正值尾聲,餚核既盡,杯盤狼藉。
張懷醉醺醺地被底下人攙著從場中出來,狂刀便裝作驚訝的樣子,湊到前面去:「懷表哥,你怎么喝了這麼多?」
「……嗯?蘇……蘇表妹?你……你不是身體呃……不舒服嗎?」張懷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撇開邊上扶著他的人,也笑眯眯地看向狂刀。
「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我就喜歡和表哥一起。」狂刀十分會做一個黏人的小妹,笑嘻嘻地牽上張懷的手,接著轉頭,裝作老氣橫秋地對著那幾個家僕說:「都讓開,讓我扶表哥回房,你們快叫小廚房去煮一碗醒酒湯來。」
「蘇小姐,大公子的醒酒湯已經在煮了,你力氣太小,扶不住大公子的。」有位家僕平日在張懷面前還算說得上話,大著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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