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擔心暴露,沒有湊過去看,只知道門口火光沖天的。
她話還沒說完,林粟就聽窗外傳來了另外一個待著喘息的、熟悉的聲音:「林粟。」
林粟一怔,不可置信地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黑色身影:
「慕雲生?」
今晚的月色不亮,月亮也躲在雲層里,好像罩著影影綽綽的一層紗,倒是方便了慕雲生趁著夜色上山。
他沒有穿著平日那樣的廣袖衫,只穿了一身黑色勁裝,頭髮也高高束起。他一向喜潔,此時身上卻沾滿了泥土和樹葉,連臉上也狼狽地沾了血跡和泥土,一副勾破了幾絲,袖子去了一半兒,想來上山的時候,勢必經歷了一番苦戰。
御風識趣地退開了:「我去給你們望風。」
「我還在想著楚山孤會把你關在哪裡,沒想到是你自己房間裡,還好不是在地牢,結海樓的地牢牢不可破,我要是想進去,還得費一番功夫。」
慕雲生手腳麻利地從窗戶鑽進來,顧不上拍身上的灰,先抓起林粟看:「你有沒有受……」
話還沒說完,林粟踮起腳尖,在他頭上敲了一個爆栗。
慕雲生:?
「收到我的信沒有?」林粟看著慕雲生問。
慕雲生不知所雲,摸了摸頭:「是那隻麻雀帶來的嗎?我收到了……」
林粟又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爆栗。
「收到了還來結海樓,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你不知道楚山孤在這裡埋了多少陷阱在等著你嗎?」
「不是我……」慕雲生看著林粟嚴肅的表情不知所措,突然眼睛一亮,福至心靈地問林粟:「你擔心我?」
林粟臉一瞬間漲得通紅,扭過身去不看他:「誰擔心你。」
「你沒擔心我特意讓那麻雀給我送什麼消息?你沒擔心我怎麼打聽楚山孤給我設了陷阱?」慕雲生沒有放過她,故意問道。
「我那是……我那是擔心……你死了沒人給我發工資了!換個地方,我可未必能遇上這麼好欺負的老闆。」
慕雲生笑了笑,捏了一把林粟的臉,讓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時間有限,你確定要這樣同我鬧彆扭?」
林粟別彆扭扭地轉過頭,看著慕雲生嘆了口氣:「有沒有受傷?」
慕雲生搖搖頭,林粟卻眼尖看見他肩頭有塊布料比別處要深一點:「你是不是又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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