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要說的進來說吧,天氣涼。」林粟側了側身子,去拉毒蠍的手。
毒蠍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聲對不住,但是又覺得和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就想來看看你。我這兩日在翻我娘留下來的手記,當年貪狼在做這些毒的時候,基本都是我娘在從旁輔助,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林粟笑著點點頭,本想說一句讓她不要太緊張了,卻聽見毒蠍先說:
「你不要太掛心了,我看你這兩日飯也吃不下,水也喝不進去,不知道的還以為躺在床上的是你,誰瞧了都心疼。你回家也好,我總覺得你家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可以養出像你這樣開朗漂亮又能幹的人,或許回去以後你會輕鬆很多。」
毒蠍拍了拍林粟的肩膀:「我是當年跟著慕樓主一起過來的,慕樓主他經歷了很多,我相信他不會在這個關口跌倒,你也一樣。」
她似乎又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道:「有些話,我只同你說……不要因為慕雲生,反而把你困在這兒了。」
林粟愣了神,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毒蠍在說什麼,毒蠍便替她關好了門,踏著雪又走了。
原來,在旁人眼中,是她因為慕雲生將自己困在這兒了嗎?
次日,林粟屏退了所有人,來到慕雲生的房間,想要按照楚山孤說的開啟異世之門。
在杯中滴入她的血以及亂七八糟的草藥,在午時三刻畫好一個複雜的法陣,再將關鍵幾處灑上雄黃酒,閉上眼默念咒語。
林粟只覺一陣寒風颳過,她驚喜地睜開眼。
什麼也沒有。
原是風太大將窗戶給吹開了,送進來的風還夾了幾片落雪,飄飄悠悠地落到了林粟的鼻尖。
難道是什麼地方沒做對?
林粟仔細看了一眼楚山孤給的那張紙,又不信邪地依次做了一遍。
依舊無事發生。
她將被風吹開的窗關上,失魂落魄地坐到慕雲生床前。
全民反詐這麼普及了,她身為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會覺得楚山孤的法子可行。
她趴在床沿,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慕雲生的手指。
「怎麼辦啊慕雲生,」她將自己的手與慕雲生的手指相扣,「我好像已經沒有辦法能叫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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