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影总算是到达了尾声。
前面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散场,严雪迟才得以将手夺了回来。
指尖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咬痕。
严雪迟忍着羞耻心,拿出纸巾擦拭干净上面的水渍。
但殷红的牙印,却是擦不掉的。
兰瑟没有说话,只是先一步披上外套,走了出去,并没有等严雪迟一起。
严雪迟见着他走了。
才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
好在外套是宽大的,无论里面如何不堪,从外面看过去依旧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
除了脸上和眼梢不正常的红晕。
严雪迟站起来冷静了一会儿。
这些天,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变了。
以前压抑着的东西,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
尤其对方也是识趣的。
进退有度。
行为虽然恶劣,但意外的,每次都能踩在底线的边缘。即不会觉得无聊,也不会感到逾矩。
如果刚才…真是在外套的掩盖之下……
虽然兴许会被发现,但严雪迟承认,自己并不会排斥什么。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