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寺言:「我問,你怎麼來了?」
小心:「余先生生氣了,您可以先哄哄他。」
嫉妒的怒火燃燒著陸胥白,可他看到余寺言黑著的臉色後,還是克制緩和了下態度。
「我是劇組的技術顧問,所以來了。」陸胥白緩了口氣,平鋪直述。
「啊?這種戲要毛的技術顧問啊?」
小心:「陸教授,建議您啟用方案二,撒嬌!」
陸胥白:「……」
「因為余大明星把我睡了,就玩消失,還在劇組和別的男人調情,」陸胥白嘴角抽抽,狠心咬牙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余寺言:「我只能動用一些正規的手段,再次接近余大明星。」
余寺言:「………」
又來了,每次陸胥白露出這種與外表反差的表情時,余寺言都有些繃不住要跳戲。
余寺言佯裝不悅,「這部戲的投資人不是佟總麼?」
小心:「好,余先生的怒氣值已經下降50%了。」
陸胥白:「是,準確的是說小心公司,我是公司最大股東,所以…」
余寺言:「所以你就假公濟私,以資方來壓劇組強給自己加戲?」
陸胥白也恢復了平日裡的溫文爾雅:「事實是趙導邀請了我幾次,因為戲中有幾場真實醫療現場,我想趙導位要求完美的導演。」
「陸胥白,我們談談吧。」余寺言有些疲憊。
小心:「余先生已經恢復理智。」
陸胥白「嗯」了一聲,伸手撐開黑色大衣給余寺言披上,「先去吃點東西再談吧!」
余寺言一個側移,讓陸胥白披了個空,「現在就談。」
陸胥白耐心哄勸道:「我會一直在,什麼時候談都可以,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該先吃飯。」
劇組時不時有工作人員走來走去,他們見肖影帝走了,膽子也大了些,有些道具需要擺放造型室,正著急下班。
余寺言是個要面子的人,他擔心陸教授等下又口出金言,嚇倒這一眾矮挫坨。可徑直走出去,現在外面的溫度應該只有幾度。
冷啊!
陸教授的衣服再次披了過來,余寺言正在是死要面子還是活受罪中猶豫時,場記大哥在外面喊道:「余老師,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造型室內余老師順杆爬進了大衣,演技很好的表演了下我不是怕冷,我只是賞臉。
陸教授也是一臉你演我看的配合著。
付一提著鳥籠在不遠處等著兩人,狗蛋見到余寺言,激動的飆起了美聲,飆一段說一句:「陸胥白你個大傻|逼。」
余寺言一語雙關的夸著自家的鸚鵡,「是是是,咱狗蛋說得對,就是傻逼,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