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笑得更賤:「你需要硬嗎?」
余寺言忍不可忍:「肖!恩!」
肖恩帶著笑意:「好好好!現在開始,為我們余大影帝對台詞…」
「其實我們可以不用救他的。」肖恩冷漠說著彭傑的台詞,話語氣輕輕的,甚至讓人覺得他好像真的在抽菸說話。
余寺言:「救他就像救你一樣,他是一條生命。」
肖恩:「哦噢!生命有貴賤之分,你瞧他被人打成這樣,指不定是黃賭毒中的那一種,別忘了,你現在和一個越獄犯在一起。」
肖恩的語氣說得很隨意,隨意到余寺言仿佛真的看見彭傑點著煙,冷冷的威脅他的場景。
他為他的冷漠感到生氣,以為兩人一路走來,自己又救過他的命,理應恢復點人性,「我怎麼會忘了這個越獄犯有心臟病。」
肖恩:「情緒對了,還不夠,這部戲表面看起來有點像白蓮花和黑蓮花的對抗,其實是兩人的雙向救贖,人性在的升華,醫生傻白甜的外面被越獄犯勾出了人性的惡,這個階段的惡是有針對性的。」
余寺言接著說:「只針對彭傑,所以他會帶著一些…一些叛逆的感覺。」
「BingG!答對了,很聰明啊,小朋友!」
「謝謝,是老師教得好。」余寺言難得情商在線說了句人話。
下午六點,兩人戲對得差不多了,肖恩留余寺言晚飯,余寺言想著陸胥白便直接拒絕影帝的晚餐。
說著帶晚飯的陸胥白,此刻正在他闊別很久的家裡,有父母在的家裡。
陸家父母一下飛機,南嫣駕車親自去機場接人,而南無疆在陸家別院裡親自下廚,陸胥白下手術時,已經是到了晚上七點。
他匆匆趕回家時,余寺言的電話剛好進來,余寺言在電話里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快餓扁了。」
陸胥白坐在車上,看了要開著燈的大廳,這套城中別墅是幾年前,他爸獲獎時,單位獎勵給他的,其實他們家的房子具體有多少套,陸胥白也不清楚,很多年沒見的父母,對於他來說,感觸不是太深。
外公外婆帶大的孩子,對老人的感情遠遠超出想像,對於陸胥白而言。家,曾經是是有外婆的地方,現在是有餘寺言的地方。
「我叫酒店後廚給你單獨做點吃的?我…爸媽回來了,今天下手術晚了些,原本打算看完他們就回去和你一起吃晚飯,結果都到了這會兒了。」陸胥白溫柔的對著電話里的人說。
余寺言一愣,「你爸爸媽媽?沒聽你說過今天回。」
陸胥白:「我也是今早上才知道的,他們的行程直接和南院同步的,先不管他們,你想吃什麼?我打電話給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