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寺言:「你沒事兒喊師兄幹嘛?喊師兄的人都是非奸即盜。」
「………」毛無忌快哭了:「我…我特麼……我們學院的人都喊他師兄,他去我們學院演講大家都喊他師兄啊……」
余寺言:「呃…這樣子的咩?!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學校畢業的,不懂行情。」
毛無忌:「沒…沒關系,但是哥,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太……太特麼尷尬了。」
「放心吧!」 余寺言捶捶自己胸口,「我一定不會說,我會幫你們製造機會。」
毛無忌掩面哭,「不用,真不用……」
余寺言:「不用謝。」
說完,他吹著逗狗蛋的口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心情甚好地朝趙肖二人走去。
今天趙導被人當面說壞話,可他的心情貌似不錯,下戲後,還拉著余寺言他們在現場吹了將近四十分鍾冷風。
陸胥白來接人時,已然是凌晨一點,余寺言鑽進大G直喊冷。
陸胥白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望著余寺言。
後者抬手爪子朝他眼前晃了晃,「陸醫生?走啊!?」
「對不起!言言…」陸胥白突然開口。
余寺言一怔,他覺得陸胥白接下來會和他說一件再次影響他精神狀態的事兒。
例如:對不起,我愛你,可我不得不聽從家裡的安排和女人結婚。或者,對不起,你能接受我結再來找你嗎?
他突然沒有勇氣聽,余寺言笑望著陸胥白,「什麼都別說,先聽我和你說件搞笑的事情?」
自從余寺言上車,陸胥白坐在駕駛室座椅上的身體始終是往他這邊傾斜的,哪怕車子啟動,他的右手都沒有移開余寺言的左手過。
就像他們再次確定在一起般,陸胥白也是這麼一直抓著這人的手腕,包括睡著後。
余寺言凝視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儘可能平靜地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給陸胥白聽,只是語氣少了調侃,多了些委屈。
陸胥白配合得扯了兩下嘴角,牽著他的手緊了緊,余寺言突然說:「我就沒有人可以喊。」說完後掙脫了牽著的手,手指不親不重地划過陸胥白的手心。
這次,他要先說分手。
陸胥白眼眸微沉,「你可以喊我。」
「別介,我得喊您一聲老師,」余寺言說:「再說了,誰總是喊您師兄,您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以後不會了。」陸胥白說著繼續去少余寺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