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南:「孩子,要不等他冷靜下來,我和你陸伯伯再勸勸他。。。」
「沒用的!沒有用的,這麼多年了,還是回來了!」南嫣喃喃道:「可是,您知道那個男人出生在一個什麼家庭嗎?」
「他媽媽本身就是私生的他,後拿他威脅他爸兩人才合法,可他爸是個大賭徒,黑心資本家,聽說他爸以前開礦時就欠了幾條人命,還騙了很多人的錢,後來東窗事發這才將這他送到家了江城認識的師兄。」
「哦!對了,他還有個愛賭博的媽和暴力傾向的同母異父的弟弟。師兄就算喜歡男人,也應該找一個配得上自己的!」
「南…嫣!別說了…」陸母的聲音有些發顫。
緩了一會兒,劉東南這才繼續方才的動作,把桌上的紙巾團了成一團,放在那攤水漬旁,待桌子上的水慢慢的被吸乾。
南嫣突然起身像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繩索,有種傾盡全力的小心翼翼抓著劉東南的手臂,委屈道:「伯母,我相信師兄只是一時糊塗,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的真實面目,倘若讓他曝光在陽光下,光環褪去,就算那副皮囊再好……也會遮掩不住他從泥堆里爬出來的骯髒!」
陸母的手覆在南嫣雙手上,輕輕的拍了拍,「嫣兒…孩子,你可不能再做糊塗事兒了。」
南嫣強忍著淚水:「可是……伯母!您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師兄胡鬧嗎?」
劉東南頓了片刻,無奈道:「我不希望他再胡鬧了,可是胥白的個性你是知道的。孩子,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不要再做任何傷害你們感情的事兒了。」
南嫣:「伯母,您放心,您和陸伯伯只要像當年一樣支持師兄走正確的道路就可以了,前面的荊棘由我來負責斬斷。」
「明星的成名之路也是一條披荊斬棘的道路,我們深諳此道,」雪梨面對著林錦之誠懇道:「趁著形勢還沒有到最嚴重的程度,我們召開發布會,再寫個解約聲明,輿論的壓力過幾天也就散去了。」
林錦之今日沒有梳大背頭,微軟蓬鬆的頭髮蓋在頭上,就像個剛入學的大學生。
他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雪梨姐,我相信你的專業能力,可……可這對於寺言來說,會不會有些委屈?」
「不算,倘若他因為這個咖啡名譽受到進一步的傷害,這個才叫委屈。」雪梨喝了一口問題咖啡,「味道不純,□□確實有些超標,按我的身體承受度,這種類型的咖啡絕對不能讓我心率失常。」
林錦之:「對這種速溶咖啡不太了解,總感覺現在有些碰瓷的意思。」
雪梨:「二少……你還是有些商業敏感度的。」
兩人正聊著,余寺言和陸胥白一同進了門,林錦之抬手打招呼,他對陸胥白的印象不錯,有才有錢有顏。
雪梨倒顯得有些差異,犀利的眼神越過余寺言直接對上陸胥白,「這位是?」
陸胥白微微頷首:「你好,我叫陸胥白,言言的男朋友。」
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