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寺言說:「這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你按我安排來就行了。」
付一:「……」
余寺言:「先告訴我你以前去前女友見家長帶了什麼禮物?」
「呸呸呸,都是前女友了,就不能作為參考。」付邊攤開早餐盒子邊呸道。
余寺言:「說!」
付一:「……我記得那時候是吃梨的季節,我就買了兩箱上好的豐水梨和羊毛大衣。」
余寺言淡定的洗了把臉,任由臉上的水珠掛著,緩緩走向餐桌,朝付一的玉臀踹了一腳,「大哥,難怪你女朋友甩了你,哪有人第一次見面送梨的?梨梨梨不就是離離離麼?」
付一,「我特麼哪想這些,當時只想著把最好的東西送給她而已,嘿嘿,你都懂幹嘛還問我?」
余寺言嘴裡喝著粥,含糊不清道:「失敗乃成功之母嘛,先排除這兩個。」
滾燙的皮蛋粥燙得他齜牙咧嘴。
付一:「………」
我一定是哪根筋搭錯了,以為這人變了,付一腹誹。
兩人很快收拾好趕去片場,結果趙大川直接讓余寺言回來再補拍,理由是今天外景湖面側底凍住了。
余寺言驚訝的發現他親愛的趙導,所說的只有一場戲,是讓他在零下十幾度跳冰湖,我特麼拍個文藝片,跳個毛的湖啊!
余寺言悲憤的坐上回江城的車,直接去了寶利旗靚店,刷光自己卡和付一的卡買了絲巾,皮帶,和貼著他巨幅海報旁的「等」系列女包若干。
「等春暖花開,等塵埃落定」付一默念著海報上余寺言頭上的字,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余寺言:「裝逼的意思。」
付一無語地將禮物盒塞滿了車后座,「你作為一個明星,不給自己留點錢用麼?」
余寺言戴著墨鏡,抖抖索索坐在副駕駛,「你懂個p,不把丈母娘哄好了,怎麼榜上我們陸教授這個金主?」
付一:「可是,如果我是你丈母娘的話,只會覺得你鋪張浪費是個敗家玩意兒。」
余寺言「靠」的一聲把眼鏡取了下來,「你特麼剛才刷你卡時怎麼不說?」
付一說:「我看你激動得如果有錢要搬空整個店的架勢,而且店長都為你暫停營業了,如果你只買一條絲巾,估計又要被黑。」
余寺言無了個大語,「付一大助理,本人鄭重地請求您,以後不要為了一點點面子工程就把咱家地底掏空了好麼?畢竟咱是要吃飯的……碳基生物。」
付一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忍不住腹誹,余寺言是變了,變得特麼越來越厚顏無恥了,我特麼招誰惹誰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