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安, 怎麼樣, 這身好看嗎?」林錦之花公雞似的原地轉一圈,「參加晚宴會不會不太正式。」
余寺言:「你已經正式得可以去參加自己的婚禮了。」
林錦之:「那會不會太正式了, 顯得我很緊張。」
余寺言:「……正式可以,但你這胸口上的紅色玫瑰花, 我覺得可以不要,太…太蠢了。」
林錦之:「是吧…我找張師傅算了一卦,說我今天適合戴個紅色的花手帕,這是我八萬八從那裡那裡請的,開過光的手帕。」
余寺言:「小心,把鏡頭對向這群孩子們的下半身。」
林錦之:「!變態啊你!」
「變什麼態?我讓你看他們光著的腳!」余寺言怒不可遏,快速的捏好一個餃子,有些變形,不過口是封緊的。
手機的鏡頭掃過桌子底下那排黑黢黢的腳丫,隨後智能的對準余寺言的的臉,「看見了嗎?我的老闆,你買一塊破布花了這麼多錢,夠這些孩子買鞋了。」
林錦之還沉浸在震驚中,半響後說道:「要不,我給他們捐點錢?」
一直沒有開口陸胥白說:「根據我對佟磊父母的了解,你只要在桌上把你這個想法加在你未來的計劃里,效果應該會比你那個開光手帕好。」
林錦之:「好。快回來吧,七安…沒有你,我真的……誒!要不我和佟磊去那裡找你們!」
「不行!」余寺言和陸胥白異口同聲道。
陸胥白病重嚇掉了余寺言半條命,而范小初的離世也給陸胥白很大的打擊,雖然他明面上沒有說什麼,可從他拼了好不容易撿來的命去實驗,可以看出,他是很自責的。
掛了電話後,兩人都有些沉默,余寺言盛了碗煮熟的餃子放到范小初的骨灰盒前。
「吃吧!」他說,「陸教授很快就要成功了,到時候就帶你回去。」
陸胥白面無表情,可心裡風起雲湧。自從他知道範小初沒了後,時常會陷入煩悶中,後悔不該將范小初帶過來,或者自己早點找到突破口,他也不至於病死在異國他鄉。
余寺言說:「吃完餃子,帶孩子們去鎮上買鞋啵?」
陸胥白「嗯」了一聲,「你不怕來找你的孩子越來越多?」
余寺言:「不怕,我們總有一天要回去,在這裡能多買一雙鞋就多救一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