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一听,也表示赞同,“我觉得行。”
夏云舟似乎有些苦恼,“可是,他们都让我来假扮这个渣男!我看起来哪儿渣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池敬渊对他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啊……怎么连你都这么说,我不就是家里有钱了点吗?哪里就能当渣男了。”话虽如此,最后夏云舟还是老老实实的认了。
池敬渊正好停职,没有事儿做,打算去找一找那位付小姐,也就是陈立科的情人。
“出门?”戚意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轻声问道。
要不是池敬渊胆子够大,铁定被吓一跳。
“嗯。”
戚意棠从阴影里走出来,乌发滑过他青白的皮肤,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被他抬手揽到耳后,抬手间无名指上的那颗红痣在池敬渊的眼前闪了闪,像是红梅落雪,美不胜收。
“项链,戴了吗?”戚意棠走到他面前问道。
池敬渊回过神来,从衣服里拿出木牌给戚意棠看,“戴了。”
“那就好。”戚意棠伸手将木牌收进他的衣服里,池敬渊忽觉胸口一凉,也不知是因为木牌还是因为戚意棠指尖的凉意。
他没有看见,那木牌上金色的字被一道光拂过,闪烁片刻,方才隐去光芒。
“去吧。”戚意棠像是一位可靠的长辈一般叮嘱他注意安全,他站在玄关口,安静的看着他,视线一直没有消失。
池敬渊忽然感觉到一种被惦念的感觉,他不自觉扭过头去,戚意棠还站在那里,好像只要他一回头,他就会一直在那里。
池敬渊摸了摸胸口的木牌,不自觉的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
等到池敬渊离开后,戚意棠一转身,大门便自动关闭。
“您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会开窍啊。”柳明珠抚了抚自己的盘发,抱着手臂站在回廊上。
戚意棠没有回答她,往里间走去,绕过偌大的庭院,终于停下脚步,两旁以细碎的石子铺满,有山有水,呈现出潜龙卧渊的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