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见池敬渊了吗?”吴迪逛了一圈,手里已经端着餐盘吃了起来。
田恬和唐糖正在主攻甜品,池敬渊家提供的甜品实在是太好吃了。
夏云舟摇摇头,“没有,他是今晚的寿星,应该很忙吧。”
吴迪想想也是,没多久,“诶,队长,这个肉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夏云舟并不饿,他摆摆手,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呵呵,真是一群土包子,也不知道谁请来的。”
“怕是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食物吧,一脸穷酸相。”
“怎么会有这种乞丐混进来。”
周围三三两响起了嬉笑议论声。
吴迪一脸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苏卞拿起他的叉子,插起一块肉塞进吴迪的嘴里,声音不是特别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吃,咱们一脸穷酸相,我还说他一脸死相呢。”
田恬从甜食里抬头看了过去,“真的诶。印堂发黑,活不过今晚了。”
那个被说的男人,脸立马就黑了,居然敢诅咒他死。
“操你妈!一群乡巴佬居然该咒老子死,老子要你们的命!”男人拿起一旁的香槟就要砸过来,还好被他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曾少,算了,算了,您用不着和这些小喽啰生气,气坏了身子划不着。”
苏卞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非但不怕得罪这位来头不小的曾少,反而变本加厉的说:“死线绕脖,必死无疑。”
他的眼睛是又大又圆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曾少,说出这话的时候居然让在场众人双腿发软,背脊发凉。
曾少居然有些信了,他害怕的双手颤抖,定在了原地,夏云舟站出来解围,“好了,池敬渊大好的生日,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气质不俗,和苏卞,田恬两个一看就神神道道的不同,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微笑着转过头对曾少说:“劝诫您一句,离水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