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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緊趕,沈烈這一行人勉強在酉時末趕回了雲谷,當時已經是打著火把行進了挺長一段了,山谷這邊,各家的人也基本都帶著畚箕籃子小簍子這些家什在大山洞這邊等著,聽著點動靜就全迎了過去。
桑蘿知道沈烈除了弄黃黏土還要運頁岩回來,天黑前就把山洞的門直接上了板子,帶著沈安沈寧也等在這邊。
聽著動靜就迎過去,原以為是麻利的幫著挑土呢,結果沈烈就遞了兩個藤條編的簍子給她和沈安,桑蘿接手的時候,裡邊還撲騰了兩下。
這感覺有點熟悉。
沈烈咧著嘴笑:「野雞,四隻,你養著想吃肉的時候殺一隻。」
一邊陳大山也樂得很,給他娘和奶奶各遞一隻藤簍:「娘,阿奶,咱家也養著吃肉。」
同行眾人:「……」
饞。
但他們這些人還不如家裡的半大小子呢,他們早早就進山運糧了,射箭打獵下套子什麼的,並沒太學到家,平時有獵物也是幾個箭術好些的用箭,他們一到緊急關頭操鋤頭比用箭利落,那是本能。
倒是學著陳大山一樣,找沈烈分了點穀子做陷阱,但,穀子沒了,雞沒套到……
所以除了盧二弄到了一隻,他們都沒收穫。
盧三郎原是來接他二哥,幫二哥挑泥的,一看有野雞,饞了:「我今天合該一起去的啊,我覺得我下套子和射箭學得都還行的。」
三四隻不用想,一隻應該能弄到吧?
盧三郎箭術是真的還可以,盧二郎笑:「以後有機會。」
來接男人的王春娘就難受了。
她男人沒打著山雞,更難過的是,盧二郎打到了一隻,而她們大房早已經被單獨分出去了,糧食分了,灶分了,桌也分了。
一個山洞支了兩個灶,分了兩處吃飯,所以,明天或是過幾天,那邊吃雞,她們這一房只能嚼野菜聞味兒。
她看著接過藤簍滿臉是笑的妯娌馮柳娘,更難受了。
王春娘的傷心沒人理會,大多數人都是喜滋滋的,沒打到獵的,那新鮮野菜也弄到了一點啊,再說了,也不是自己獵到才能吃的,真的特別想吃,也有轍的嘛。
像許家似的,許老太太直接跟桑蘿商量了:「阿蘿,我用糧食跟你換一隻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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