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沈烈他們才來半天,她們家不止弄到不少菌子果子,更是能得六七十斤狼肉,桑蘿她們會在周圍再忙一陣,這意味著還會帶著他們,這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換個角度再想想,八頭狼啊。
這要不是今天獵了,不定哪天就圍到她們家來了,周癩子媳婦現在想想都覺得是自家命大,也巴不得沈烈他們再在這周邊多打獵一陣子,她們這個冬天才好過,不管是安全,還是食物,都有指望了。
桑蘿見她應下,笑道:「辛苦伯娘,只如果遇到急雨就勞煩伯娘照看一二,旁的我們都自己做好。」
「不辛苦,不辛苦,都應該的,還沒謝你們對我們一家子的照應呢。」說著就與身旁的長女道:「去跟你爹和大哥二哥說一聲,去割些蒲草回來編席。」
施二郎媳婦在旁邊聽得兩眼發亮,聞言也道:「我去叫我家施二也同去,剝皮的活他又干不好,白在那兒干站著。」
桑蘿笑了起來,跟周癩子媳婦道:「我也過去一下。」
跟沈烈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
一旁的陳大山、許叔、陳有田幾個都聽著了,眼睛都亮了亮:「這主意好,以後去哪一片打獵,先選個處理山貨的地兒,這處理好再往外背可要容易得多。」
葡萄和葡萄乾,山楂和山楂干,血淋淋的鮮肉和肉乾,往回背那能是一回事嗎?當然是曬乾了的省事又不占地兒,還沒血腥味,不招大東西。
何況他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山谷里真沒剩幾塊地能下腳了,更別說大量曬山貨。
陳有田當即去自己背簍里翻出鐮刀來,道:「我也割蒲草去。」
許叔、周大郎、周二郎也紛紛跟上。
沈烈見了,看一眼陳大山,道:「這邊我來,你跟著一下吧,長蒲草那片地離這有一段,別再碰見什麼他們應對不了。」
一時人手分作三路,陳大山領著一群漢子割蒲草去,沈烈帶著盧二、盧三和有意學這些的許文慶剝狼皮分肉,桑蘿和施二郎媳婦則從周家借了兩個陶盆出來,接了山泉水,先把自家的葡萄和山楂進行清洗,周家人也找出自家的背簍,翻出葡萄來清洗。
這裡沒人曬過葡萄乾,免不得有點束手束腳,周癩子婆娘問道:「這要一顆顆摘下來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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