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盧家人都走了,一直沒作聲的秦芳娘才嘆氣,攤上這麼樁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婆子道:「也是不容易了,六個孫輩,這一下五個都扔了出去,以後怎樣還真不好說。」
同是奶奶輩的人了,陳婆子更能體會幾分,不過她頂多也只同情盧家老兩口和那幾個孩子罷了,至於兩個大的……陳婆子囑咐陳大山:「保重好你自己,有餘力的話周全周全盧家叔侄也便罷了。」
孫兒還得往那深山裡走一回,再是本事,當長輩的怎麼可能不擔心家裡的小輩,只是盧婆子求到跟前,加之也確實關係到山谷,他們不好拒罷了。
陳大山送沈烈出去的時候,沈烈私下裡提點:「這一趟出去,對那夫妻倆你還是要添些小心,保持些距離,凡事讓盧家人自己處理。」
蠢人不可怕,又蠢又毒自私怕死的人才可怕,這種人是絕不能交付後背的。
陳大山點頭:「這個我知道。」
真要是不安份,一路往裡有的是機會結果了那兩口,不過這事可輪不著他來做,盧二不是蠢的,要是這種因果都要由他來沾,他和沈烈在外邊這幾年也不會一直和他結伴走了下來。如果不是盧二會去,這種破事他哪裡肯接。
兩人相視一眼,都有默契,沈烈拍拍陳大山肩頭,問道:「我最近不方便離開了,準備把小安和小金拎上去接著操練起來,左右現在內圍人不少,上邊也有住的地方,不打眼,你家二山要不要一起?」
人手要被分割成好幾塊的時候,沈烈就發現他們山谷里的武力擔當還是不夠,而且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碰到他們照應不到的地方,自己成長起來才是最要緊的。
陳大山一聽這話,開了顏,笑道:「要,怎麼不要,十三了,幫我好好提提這小子,再不練練就光跟我爺和爹學一手種地和木匠手藝了。」
沈烈聞言笑了起來,「行,那你早點休息,我也先回去了。」
盧家的事得跟桑蘿說一聲,沈金那邊他也還沒過去,這事現在有個結果,也該過去一趟了。
……
桑蘿聽沈烈說了盧家那邊的處置,確定內圍確實人跡難至後,也就不說什麼了,她沒心思同情誰,自作自受牽累兒女,她哪裡同情得過來?
這已經是盧婆子在努力給那一家子爭取活路了,只怕那兩口子還未必領情,只希望那五個孩子不白瞎老太太這一份心意吧。
她看向沈烈,道:「你上去看看小金幾個吧,必要的話多陪他聊聊,縣裡那一段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重的壓,不然也不會那樣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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