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张兆军问:“要补充的吗?”
言姗姗摇了摇头,她又看了看表,似乎挺在意时间:“父亲是一个比较孤僻的人,常常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专注地画图,一画就是几天,就算是母亲,也很少交谈。”
“嗯”张兆军也记下了,如果言明堂知道宫原生的下落,却在宫家人满世界找的时候没有吭声,确实不厚道,现在言姗姗不想让宫家人知道跑来报警也说得通:
“所以你不想让宫家人知道对吗?”
“嗯”言姗姗点头:“对,这是主要原因,还有就是,宫家人为了遗产明争暗斗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我不想再添乱了,希望您能对我今晚来这里的事保密。”
“你放心”张兆军拍了拍胸脯:“我以人格保证。”
“那我就告辞了”言姗姗说着起身,“以后想到什么”张兆军送她到门口,不忘交代:“不管多小的事情,请一定要跟我联系。”
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滕落秋和两个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滕落秋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笔记本:“什么情况?”
“你们啊”张兆军急忙把门关上:“来之前先打个招呼,以为是你们局吗?”
“我觉得”滕落秋扶了扶金边眼镜:“必须尽快去言明堂的家中搜查!”
☆、驱寒邪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张兆军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在我们眼前晃了晃:“我跟言姗姗借了钥匙,走,事不宜迟。”
“据言姗姗说”张兆军开车:“言明堂去世后,她的母亲就搬去跟弟弟住了,现在那套房子空着,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到了言明堂的住所,我们发现是一个颇为高级的住宅小区,上去一看,少说有两百来平方,张兆军和滕落秋特别叮嘱我们要戴好手套和鞋套,不要弄乱了东西。
我们重点在言明堂的书房兼工作室里翻找,很快赵玄菟有了发现,在书架里有很多关于古代墓葬的书,翻开,不少地方都做了标注,读的时候应该是很认真的。
滕落秋找到了一些笔记,言明堂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他会在笔记上画下很多灵感和设计草图,类似于速写,光是这样的笔记就有厚厚几十本,并按顺序编了号。
一时半刻绝对看不完,滕落秋抬头问张兆军:“她钥匙借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