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犹怜的眼睛里失了些光彩,依旧笑脸相迎:“大少奶奶笑话越某了,什么名角儿不名角儿的,越某不过是个伶人罢了。”
“越老板切莫自惭形愧,”楚辞看了戏台子,“既然越老板的好戏就要开始了,阿辞就不打搅了。”
越老板拱了拱手告辞,转身朝戏台子走着:梁少帅啊梁少帅,你的这位佳人可真是稀世珍宝,接下来的路,我愿你们化险为夷。
见越老板走了,楚辞眯着眼,声音软软的,冲着不远处的圆形拱门说:“阿闽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闽从门后边走出来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叫人:“大嫂……”然后解释说“我瞧着越老板不在,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大嫂也在……”
“阿闽,真的没有事吗?”楚辞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把人的名字摆在前边,他的声音虽然称不上什么天籁,却是干干净净、温温软软的,让人听着舒服。梁闽愣着摇了摇头。楚辞见他摇了摇头,笑着说:“听说越老板很难请,阿闽一定费了大功夫才把人请来,既然现在越老板的好戏开始了,阿闽不去看吗?”
梁闽有些着急:“能请来越老板不是我的功劳,是大哥,大哥跟越老板是旧相识,他过去常去捧越老板的场。”
楚辞愣了愣,转而微微一笑,扬了扬嘴角:“那今天你大哥不在真是可惜了,等下我去找他的时候跟他说家里来了一位故人。”楚辞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个人精,可是在另一些方面却是迟钝的很,他确实没有往梁闽说得意思上想,所以也就捡着挑不出错的话随口回了一句,没想到说这句话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梁闽扯着嘴角笑了笑:“既然有大嫂转达,我也不用担心大哥与旧友不得重逢了,越老板的戏开始了,我也不耽搁大嫂了……”楚辞点了点头,转身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手依旧攥在袖子里。梁闽走了两步,转身看着大嫂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心里有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楚辞转过墙角,瞧见四周没了人,刚刚浑身端着的劲儿都松了下来,张开手,发现手心里全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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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新人物啦!
下周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