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贯柔和的像个面团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变得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其他几个做过那种事的摊主脸上露出心虚。
“哎,你可不能乱说,我们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附和葛金花的男人眼睛不敢看辛文芳,气弱的反驳。
辛文芳冷笑,“谁心里有鬼谁知道!”
葛金花见几个摊主被辛文芳一番威胁的话说的吓住了,暗骂这些人没用,眼珠子一转,还想再点火,“文芳啊……”
眼里闪过厌恶,辛文芳打断葛金花到嘴的话,冷着脸道,“嫂子有什么事咱回家再说,最好是在我爸面前好好掰扯一番,我倒要问问老爷子,起早摸黑下湖给人家找虾子就是为了让自己闺女受欺负的?要是老爷子点头,我辛文芳二话不说撤了这摊子,从今以后就给嫂子家当牛做马!”
辛家刚做龙虾生意没多久,葛金花眼红,明里暗里想要辛家的摊子,更是上辛家门闹了好几次,果然过不了几天,就在辛家对面,葛金花也支了一个摊子。
那天看到人的时候,想起老父亲前天晚上愧疚的目光,辛文芳差点痛声大哭。
然而辛老爷子的确偏袒二房不假,但真要让他知道葛金花陷害辛文芳,让老辛家这个摊子摆不下去,老头子指不定会反弹,葛金花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点,从他宁可自己下湖给葛金花的摊子找龙虾也不愿意强抢辛大壮捕捞的现成龙虾就能看出。
葛金花暗骂了句老不死的,片刻后,在辛文芳坚定狠厉的目光下只能偃旗息鼓,悻悻的回到自己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