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祈服气:“做图不也是对着电脑,肩颈就不疼了?以后拿书在电脑底下垫一下,会好很多。”
先前方祈一个人的时候三四天洗一次衣服,这多出一个人,洗衣服的周期也对半缩短了一下。
“但我是笔记本啊,垫上去了够不到键盘。”陶免边说边捏自己的肩膀。
今天给章琦琪补课那会儿就开始了,从后颈两侧到肩膀中间那一大片全是酸痛的,每次疼起来真是完全动不了。
方祈正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拎起来往衣架上挂,忽然召唤道:“来。”
“啊?”陶免不明所以的挪到了方祈跟前。
“以后晾衣服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方祈把衣架往他手上一塞,还顺手把顶上晾衣杆的高度调高了不少。
陶免傻不唧唧的抱着一堆衣架瞪着眼前升上去不少的晾衣杆:“这他妈是什么逻辑?我不是客人?为什么客人还要晾衣服?”
“因为客人肩颈不好需要锻炼。”方祈说着便绕到了陶免背后,按上了他的后颈。
“操!”才一下就让陶免叫出声了。
“重了?”方祈立马停了下来。
陶免咬牙,一字一顿道:“不,是爽的,请继续,请大力。”
陶免现在恨不得床上躺平了,不,是沙发上趴平了让方祈按。
方祈下手不轻,每一下都酸胀的陶免直皱眉头,方祈一直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我用的力气不小,你还挺受力的。”
陶免眯着眼轻抽了几口气,缓缓道:“爽……我每次让大奎给我按他都找不准G点,不像你这……嘶嘶嘶……分分钟高潮……”
方祈没说自己的手法是跟自家管家学的,他当时在美国也肩颈疼。
那天晚上陶免就浮沉在“噢噢爽”和“不不我还要做图”这两个旋涡里,全然不觉自己原本的生活重心已经改变太多。
而这两个旋涡的主人,都叫方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