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看几把,看不会就直接上几把。
用陶免的话来说就是:“要一直不会,就喝到会为止。”
“您真是他亲媳妇儿。”众人学着陶免的口吻打趣道。
陶免就耸了耸肩,没对“媳妇儿”这个词提出任何异议。
一时间,KTV里恢复了该有的喧哗,大家只当蒋雯淼不存在,怎么开心怎么来,交流全靠吼。
陶免早年混迹酒吧,对这种说话如同放屁,完全听不见声的场合已经习以为常,玩游戏只比手势。
一般人都是用骰盅将骰子盖住,压在桌上摇,看一眼过后开始轮流报数。
但人免哥偏不。
手心底下的骰盅底朝天的将五个骰子装在里面,修长的五指分开捉住骰盅边缘摇晃,停下来后便直接用手压在了骰盅顶部当盖。
他身上的外套早在一进来就脱了,单薄的衬衫顶上扣子全都散开了,漂漂亮亮的锁骨就这么若影若现的暴露在空气里,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报数也不出声,几个几就分别比出两个数字,气定神闲的压着骰盅坐在那里,嘴皮子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方祈,在场所有人都清晰的认识到了什么叫实打实的“社会我免哥”。
一圈下来,同样是“加一个”,只有我免哥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边上一爱出去玩儿的男生充当的翻译:“这个就是‘加一个’的意思。”
这种游戏,玩多了自然就知道诀窍了。
等一桌人每人都被喂一杯酒下去了,人免哥不仅滴酒未沾,还嫌没劲。
“哎你们行不行啊,搞了半天一口酒都喝不到,我嘴都干了。”陶免驾着一双长腿,手指轻击在桌上,狭长的眼尾透着张扬,整个人鲜活的不得了。
“嗨呀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