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半边身子卡在门缝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连呼吸都控制的极其注意,生怕打扰到里面的人办事。
一时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呢……真是打扰了打扰了……
无法,陶免只得重新退出去,按着弹动的门锁用巧劲无声无息的将门关上。
秉承做戏做全套的原则,陶免门关上退出去不说,还一连往后撤了好几米,就像被按了倒带键。
站定后,陶免深吸一口气,然后地动山摇的“咚咚咚”走了回来,那架势真是相当的大奎了。
担心两人办事办的太过投入,陶免愣是哆哆嗦嗦把门槛上的灰摸干净了大半,才噼里啪啦的把钥匙取下来。
插钥匙开门都不敢一次成功。
陶免默默松开手,让手里的钥匙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听它在地上砸出好几声脆响才弯腰捡起。
总之就是怎么动静大怎么来,这门开的仿佛得了帕金森。
果不其然,等陶免粗犷的“唰”一下撞开门时,宿舍里奇奇怪怪的声音已经全都停止了,安静的欲盖弥彰。
陶免就当自己不知道宿舍里有人,抬手便将门边的灯按开了。
一道声音忽然从宋牧清的床帘里传出来:“大奎?”
是小宋的声音没错,听着竟然还挺正常。
陶免非常配合的吓了一大跳:“哎我操,敢情你在宿舍呢,我还以为你跟靳阳出去浪还没回来。”
床帘里的宋牧清似乎有些诧异,陶免那身板什么时候也喜欢搞这么大声响了。
“你今天晚上回来住?”
知情者陶免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紧张。
陶免立马否认:“不不不,我就回来拿个电影史,礼拜一交作业了,我拿了书马上就走。”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