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一开始有些感动,但是想到了不对劲,“你什么意思,诅咒我生病住院吗?”
“哈哈……开玩笑啦。”木之春把笑脸迎上,“哪能诅咒你生病呢?那不是虐待你吗?”
真不会说话。我无语着。
彼此沉默了一会,木之春也把饭吃完了,心满意足肚子也满足的他收拾好餐具。这个时候护士进来,把隔壁年老的病人连床推了出去,说话中似乎是要动什么手术。
病人的家属奇怪下午动手术,护士小姐也没多解释什么。
一下子,病房就剩下了我和木之春,少了一张床,变得空阔。即使电视里的声音想要充塞人的耳朵,但是在空阔面前,显得无助。
一会后,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阳光上,阳光似乎占满了这间病房,一切晃晃亮亮的,好像多了很多的存在。
而我和木之春
不是那么的重要
因而会看重彼此
“你说点什么吧。”
我又听到是木之春的声音,“啊……什么?”
“呃……没什么……”
我戏谑道:“哎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不多见啊。”
木之春似乎被我说得害羞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说什么?”
“这个……”
在凳子上的我支起了下巴,带着玩味盯着木之春,看着他将要做些或者说些什么。
“你全身都湿了……要不穿上我的衣服吧,我带了几套衣服。”
木之春说完,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