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分钟,门口传来敲门声,声音不是特别大,却是一刻不停地敲打着,还敲出了鼓点的节奏来,像是很了解里面的人,非这样的方式是很难被叫醒似的。
在敲了两分钟后,门被打开了,袁彻□□着六块腹肌的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三角短裤包裹着宽窄适度的重点部位站在门口,他的一条腿在开门的瞬间飞起就是一脚踹向敲门的人。
来人敏捷地闪身躲过,像是对这样的招呼习以为常,也不介意顺势推门进了屋。
“你昨天又去宿醉了?一休假就去泡吧,也不找点有营养的事来做做。”
“我倒是想,没人陪我,要不你来?”袁彻伸出手准备搂住这个唠叨的访客,却再一次扑了空。
“你少来,我是名草有主的,别拿我寻开心!”
“我什么时候拿你开心过?!”
“你应该扪心自问,什么时候没有。话说回来,过两天我就调走了,你作为我的老搭档,就不能发扬一下你的爱心,接一下我的电话?”走进门的男人嘴上说的可怜兮兮的,肢体动作却完全另一回事,把手里的东西丢在桌子上在袁彻的屋子里东翻翻西找找的,像是进自己家一样。
袁彻看着在厨房转悠的郭图荣,秀气的脸看上去文质彬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总是在重要的时刻给人来上一记措手不及,扮猪吃老虎的典范,他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拖音:
“我接了电话,你还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