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见了他们点头哈腰的,态度好的没话说,一副全力配合的样子,真的开始问了却是一问三不知。他说的话又让人挑不出来毛病,理由充足,说是难得串休,在家睡觉了。这两天也没有见到过这家人出入。
问了一堆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着,袁彻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准备使点手段,柯然却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前天你在家吗?有没有见过曲静?”
“前天,我上夜班了,家里就我老妈,耳朵背啥也听不见。再说,她总是半夜三更回家,我就算在家也见不到她。”好像是配合自己儿子似的,里屋的老太太大声问着:“你说啥?吃饭了?我不是吃过了吗?”
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我得给她做饭了,她是饿了。”
孝子要给老娘做饭,他们该问的都问完了总不能还留下来蹭饭,说了几句例行公事的话,被男主人送出了房门后,袁彻轻声说道:
“这样的人最让人头疼,阳奉阴违。”
“这样是不是恰恰能说明他其实知道些什么?”
袁彻轻笑着说道:“你说的对,关键是要怎么才能让他说实话。”
“我觉得,如果离开他妈妈,或许他就能说了。”柯然直接答道。刚才在屋子里的老太太声音中气十足,虽然说得话前言不搭后语,却口齿清楚,从声音上判断,卧室里的人健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