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点点头,目送着果断转身的妈妈上了一辆出租车。
想到要回家面对那个一向只有一个表情的爸爸,他甚至希望这个案子就这么悬着好了。从小到大对爸爸的那种敬畏感一直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呼吸困难。
那次和爸爸的对峙,差点要去他半条命,出了家门他的腿都是软的。
可他还是走了这条路,他骨子里,心里似乎就有那么一个执念,要让他选择这条路,就像着了魔中了邪一样。
他妈妈问过他很多次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
他只能回答为了自由的人生。
自由的人生,见鬼去吧,他离开家并没有自由多少,反而被来自生存的一根根绳索困的动弹不得。
唯一让他自由决定的就是,他是不是可以饿着,或者是不是可以喝的烂醉如泥。
回到办公室,那几个本来急着回家的人一个都没走,反而像是一样被打了鸡血各自忙碌着。
看着已经把收集来的情况罗列出来,一张张照片下面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柯然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