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急成这个样子?袁彻?在走廊就能听到你叫唤,嚷嚷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
袁彻吼完了已经很别扭了。
说起来,都是成年人了,昨天的事也不算什么,就算他是千年老攻第一次被压心里不忿,也不至于这么大脾气。
他气的是,柯然见到他像是完全没有这么回事儿似得,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好歹也是共枕眠的人,就算递给他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这事儿也算是了了。他还能从此纠缠不清吗?
难道柯然真的是喝断片了,完全酒后乱性?可回想起昨天的情景,他又马上否认了,乱性的人还能有心思假借他的名义安排那么多事儿?
可这些话他又不能在此时此刻当众说出来,一股无名火就这么越烧越旺。
看到队长,袁彻火气消了一半,也没多做解释:
“队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