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在城郊发现一具男孩的尸体,死于砷.化物中毒,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点左右,男孩的父母也一起失踪了,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妈。现场的足迹判断,那个女人就是穿着细跟的高跟鞋。”
“有意思,两个死者在距离六十公里的地方相继被杀。唉,算算路程,从市郊到这儿的现场不到一个小时,中间多出来的两个小时凶手在做什么?”
“这个我们见面再谈。我这就过去。”
“我等你。”郭图荣三个字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袁彻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这么简洁的回答方式倒像是郭图荣的风格,可现在回想起来,每次郭图荣打完电话给他总是不忘了交代一下吃喝拉撒的日常琐事,今天竟然全部省略了。
这让袁彻有些不适应。
摇摇头,摆脱这种感觉,袁彻转身准备叫柯然,就见柯然已经贴在他身后,这个转身的动作差点变成脸贴脸。
袁彻忙后退,身体差点失去平衡,一直退了两三步才站稳:
“你站的这么近干什么?”
“我想听听郭哥的声音,才两天不见怪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