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高负责人?是公安局长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口气听上去很气愤,听声音像是个中青年,说话的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虽然现在不是时候,但袁彻还是在心底偷笑,现在他直接当上局长了:
“我是。你是谁?为什么挟持人质?”
“我,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抱打不平,你们警察就可以草菅人命为非作歹吗?”
局长听这话头,就地一跺脚,果然这个劫持和今天的报道有关系,他正要给袁彻支招,袁彻已经先开口:
“你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哪里来的草菅人命的说法?”
“你不要以为我刚回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余淑兰刚刚进到警察局就自杀,难道不是你们逼供造成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会是凶手,你们警察抓不到犯人就拿老太太凑数吗?”
袁彻习惯性地看了看柯然,脑子飞速旋转着:刚回来,从哪里回来?还有余淑兰这个名字在那篇报道里并没有提及,凶犯是怎么知道的?那篇报道里的照片除了在黑暗中余淑兰的侧脸外没有其他,更没有提及余淑兰的年龄,凶犯却能说出来。
凶犯是余淑兰认识的人,甚至很可能是亲人。
可余淑兰的户籍显示,她已经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