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两天内破获了一起大案,局长该是多开心啊才会这么慷慨给他们半天休假。
袁彻再次打了一个哈欠,爬上床,把空调调高一点,免得晚上毯子不够用冻感冒了。
他躺下没一会儿身边的柯然又安静了下来。
袁彻没再多想,不管是什么都等明天吧。
这一晚袁彻睡得很累。梦中不停变换的各种现场,每个现场都能跳出一个柯然,最后画面停留在了那个傍晚,柯然从草丛中走出来的画面。
只是眼前的柯然怎么变得那么稚嫩,不像已经大学毕业的成年人,倒像是一个中学生的样子。梦里的柯然在不停地和他说笑着,可他像是看电视按了静音键一样一个字都听不到,问题是这部剧还没有字幕。于是他只能大声地重复:
“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这种焦虑的感觉是头一次,他竟然急的想哭。
很快他意识到他不只是想哭,而是真的哭出来,因为他是哭着醒过来的。他哭的那么伤心,那么大声,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一直到一个声音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才从悲伤中睁开眼睛,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眨了眨眼睛,擦掉眼眶的泪水这才看清楚柯然蹲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眼神关切,可肢体动作却那么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