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玲郁闷地说道:
“倒是都交代了,就是完全没有破案后的成就感。郁闷啊!”
袁彻明白他们为什么觉得郁闷,嫌犯都是被害人家属,都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失去了理智。
现在被害人却要受到法律制裁。如果寻求法律帮助,袁大志一家活受罪,比就这么死了要解恨。
袁彻忙把脑袋里这个灰色思想扫干净问顾华宇:
“他们有没有说发余淑兰自杀那条不实的报道是为了什么?”
顾华宇开口之前又叹了口气:
“就是对我们警察的不信任。余淑兰孙女失踪后她们家就去报案了。那个张所长把这个案子压下去了,他就说是青少年青春期作祟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还把报案的方波教育了一番,因为方波心情激动可能说话有些过火,被关在派出所一晚上第二天才放出来。就是那天方波心脏病发作了,因为不是在局里发病,张所长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一口咬定是无良市民讹诈人民警察。他也算厉害,把这么大的事压得密不透风,上面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余淑兰也是硬脾气,她要是能再往上告一级也许这个案子就落到我们这儿,就能破了。唉!”
“那其他的呢?他们都怎么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