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说。”
就算不回答,商宇贤也总不会真的掐死他。参朗开口拒绝,观察着他的脸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感到身上的爱人缓缓地动,连声音也像是在诱导,商宇贤仍在追问:
“那时候,你们是不是每晚都这样?”
参朗:“……”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
“不,不是,”参朗先让了步,“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说着,抬手抱紧他,“如果我告诉你,完全没有性生活,就是在欺骗你……宝贝儿,这是个扎心的话题,何必呢?”
“我想听。”商宇贤全身在发抖。
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就像当初参朗也曾问过他“还想和女人做这事么”。
参朗掀开被子裹紧他,让他俯在胸膛上,轻声说:“一开始,我们太年轻,疯闹过,不过一点点就淡了,聊天也少了,七年,他嫌我啰嗦,觉得生活无趣,谁爱热脸贴冷屁股呢,我也不爱被怼……再后来……你知道了,这时候你出现了。”
商宇贤的身体在他的双臂间缩了缩,这明显是不安和无助的体现,“都说男人能把感情和身体分开,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觉得,他更适合,不,他比……比我做得……更好?”
参朗抱紧他:“我的感情和身体分不开。”
“真的?”
“真的。”
“你们大约多久做……”问不出口,商宇贤一时语塞,他很清楚自己仗着喝醉了就开始胡搅蛮缠,问这种问题本就是情侣之间的禁忌,人到中年竟然学会了无理取闹。
都说爱人越疼爱自己,自己就会越活越年轻。
不就是仗着他的爱么。
商宇贤松开了手:“我是说……你对他,也这样……热情……想要?”
参朗失笑了,眼中带了丝自嘲:“大约两三年前吧,和他渐行渐远,他去了哪,和谁在一起,我一概不知,网上有一些绯闻,我也懒得过问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洁癖,这两年,只要不戴套子,进去的时候就硬不起来,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痿了,他竟然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