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年喝醉了,才将这份压抑的感情发泄出来,他的吻像掠夺,越吻越深,越来越烈。直到商宇贤快要窒息,参朗完全不顾他是不是愿意,强硬地闯入了他的领地。
一波一波不断地撞击他的心底,他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搂住了青年结实的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知道,青年在身体里释放的那一瞬间,自己脑中乱糟糟的一片茫然,像是想了很多东西,可是他的脑中却又空,像是什么东西也没在想。
他的腰就快被撞断了,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有指尖触碰在青年的身上,商宇贤在他的耳边低喘地喃喃:
“参朗,你是我生命中最完美的那个。”
所以,接受一点儿不完美,或许并不那么难。
参朗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不由浑身颤栗,爱人的情话对他来说完全是在撩拨,又一次狠狠地把他压在身下,一下比一下急,理智尽数被吞没,无休止地深陷下去。
早晨醒来,商宇贤腰酸腿软地站在浴室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镜子,发现自己的肤色确实变好了,皮肤在青年几番“红酒面膜”和“不可描述”的折腾下,确实变得更细腻了。
新发现不止这些。
参朗DIY的那个跛腿小桌子,那个残缺的坡度,放笔记本电脑恰恰好。
缓步台的墙壁上,颜色依然是粑粑黄,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仍然看上去很新的样子,连一点泛旧的痕迹也看不出。
晚饭的时候,外公对参朗说:“别熬夜工作了,小宇的脸色看起来比你都年轻,你也敷敷面膜吧。”
夜里,两人闹到凌晨,那只玉象把男人折腾得要死要活。
参朗俯在他身上像个永动机,永远没有满足,力道越来越大,他不知疲倦地喘息:“那两颗摔断的象牙,被妈妈要走了。”
商宇贤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什么?”
“妈妈说,岫玉蹭在脸上凉凉的特别舒服,角度也很好,听说慈禧的美容秘诀就是玉石磨脸,她拿去做美容用了。”
商宇贤:“……”
所有的不完美,哪怕是残次品,在青年的眼里,似乎都是可爱的。
只要经过参朗的手,似乎都变成了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