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
杜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焦躁的在房间里转了个圈。
“早知道不报恩了,也就是……”
他说着忍不住出拳捶了下墙,再怎么想也不能不管陆惊墨。
就算是没有给他捐赠器官,他也欠下来了太多。
杜培重重的呼了口气,又冷静了下来。
他看向被挂着的NBONE,“小一,你确定我这么做他能活着?”
[经过我对网上三千二百篇报道的分析,他在五年后是因为熬夜加班猝死,并且身体处于极度不健康状态。患有胃病,失眠……]
杜培听着,脸色也复杂起来,陆惊墨早在二十岁出头就开始做公益,赚的钱越多捐出去的也越多,只是没想到他自己最后反而过的是最惨的。
带着一身病,死在了三十四岁。
[而且,最早查到他医院检查记录是二〇一七年,所以我们穿到现在,是最合适的时间,只要督促他注意身体,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杜培点着头,这样倒是能理解。
“不过,为什么不直接去二〇一七年。”
[不太好吧,那时候你离成年还有一年多,是犯法的!哎!你别打我啊!]
杜培捶完它的脑袋,收回了自己的手。
“该找他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你答应了?]
“也就是先哄着他多注意身体。”杜培看着桌子上堆起来约莫有半米高的书,“当恋人就免了。”
不说乖巧粘人,就爱看书这点,跟他半点边儿也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