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培为自己的成果鸣鸣自得着,又兴冲冲的跟陆惊墨说着这半个月的事情。
“我上周单排的时候可是压了车鸣,得了第一,本来有一天假期的,可惜你没在。”
他把枕头竖着放,趴在上面看着陆惊墨,眼睛乱转着,满是笑意。
陆惊墨侧了侧身,心情也安定下来许多,他捉着小卷毛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捏着,“那以后是不是……”
“不是。”杜培截断他的话,捂住了陆惊墨的嘴,“我在说我很厉害,你想什么呢。”
陆惊墨把他的手拉开,无辜道,“我只是想说以后会更厉害的。”
“会打败很多人,不止是俱乐部里的几个。”
“是啊。”杜培眉梢飞舞,想了一会儿,又收了收神色,“不过还早着呢。”
要学习的东西毕竟多,而且比赛更多是四排,不是一个人就能行的。
杜培只是随口一说,到这儿就转过来问陆惊墨这几天怎么样。
他跟陆惊墨说了大半宿,又折腾了一会儿,等深夜才睡下。
转天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还颇有些不想起床。
杜培在被子里拱了拱,摸着自己的手机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一打开还没看见时间,就被自己的消息数给惊住了。
他倒没有调静音的习惯,不过早上总有一连串的闹钟,估摸着是陆惊墨起床的时候扫了眼,直接调成了静音。
杜培粗略的扫了一眼,看到有人在俱乐部那边等他,三两下换了衣服,打着电话往外走,跟厨房里的陆惊墨打了声招呼,“我先出门一趟。”
陆惊墨摘了围裙,还不忘从冰箱里拿了牛奶,顺手带上外套往外走,“我送你。”
“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等一下。”杜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又皱了皱眉,再次朝那边打了过去。
陆惊墨没再问,只是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