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楼下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拿枪对着余裹,然后笑着问我,打头还是打心脏。
我说:“您怎么不请自来。”
他说,“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和我说话?”
“您这位父亲流落在外的儿子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的呢?”
他说:“那您呢?集团第一继承人——是父亲强奸一条鲛生下来的第一继承人?”
于是我也笑,这个人好像对事实所知甚少,“怎么,您这种族谱上都没有一笔的人,今天专门守着我,有何见教?”
他被戳到痛点,有些气急败坏,手上的动作没停。我只好及时说:“你来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他说:“果然,用金屋藏的娇当条件,就是容易达成目标。我要你参与这个计划。我提前给你留了号码,就叫一号实验品——怎么样?是不是正好和你第一继承人的身份很配?”
他这么多年勾结集团的其他高层,今天来这里,想必他已经掌握到可以安排我的权势,而父亲已经病重,就算是不承认他的身份,不愿意让他继承家业,大概继承人的位置在其他高层的意愿下也要换一个人,换一个愿意重金扶持皎月女神研究院的继承人。
他们都需要皎月女神研究院的研究成果,用来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
“我上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