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听罗殷这不满的一问,莫沫酒劲上头,瞪着通红的眼,“我说你到底什么毛病,罗裕要管,我也要管?我喝不喝酒关你屁事。”
“还醉得不清。”
罗殷轻蔑地一哼。
“是啊,我是喝了,你不喝,你不喝能醉成死人,吐一身?”
莫沫火冒三丈,声音都拔高了不少,讲出这话瞬间就有点后悔,但借着酒劲硬撑着不低头。
罗殷怒极,反而没什么表情,从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一个轻薄的扑通信封,“把这个给罗裕。”
见莫沫不接也不语,陈超然才开口问,“请问您是罗裕的家人或者朋友吗?”
莫沫没接,罗殷塞到陈超然手里,又盯着莫沫看了看,转身撑伞消失在雨幕里。
陈超然举起信封对光看了看,摸到一个小方块,猜测道:“好像是张卡?”
莫沫摸了把脸,像被戳破的气球,低声说,“上去吧。”
两人前后上楼入座,楼上三人吃喝得正热闹,小妹在教罗裕划拳,玩得兴致高昂。罗裕输了几次,认命喝酒,见他们两人沉默不语,问,“怎么脸色都不好?莫沫哥不舒服吗?”
莫沫看了陈超然一眼,陈超然把信封递到罗裕面前,“刚才有个男人过来,叫我们给你的。”
罗裕懵懂地接过来,嘀咕,“给我的?”撕开信封,倒出了一张银行卡,愣了几秒突然“啊”地一声,望着他们两,“我哥来了?”
“那是你哥?”陈超然直白道,“我还以为是要债催命的来了。”
“他就给了这个?”
莫沫低头说,“我以为他来找你麻烦,让他走了。”
看刚才那气氛,就不是简单走了那么轻描淡写,罗裕小心翼翼问道,“他没说什么吗?”
莫沫反问,“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其实不问也猜得出,不是罗裕说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