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工作恢复正常后,莫沫经常希望能借机再见见罗殷,他和他的交集可能也就仅限于次了。但罗殷并不经常出现,莫沫好几次失望而归,只得曲线救国,拐弯抹角地向罗裕打探。而罗裕又恰巧生病在家。
莫沫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老天给的明晃晃的暗示。
因为天冷,罗裕每次回家都会开暖气,不知怎么地过了两天就咳个不停,嗓子也咳哑掉了。莫沫了解情况后买了一斤梨和一根甘蔗,“别有居心”地上门去了。
罗裕穿着珊瑚绒的居家服缩在被窝里打游戏,而莫沫自打一进门,水也没喝一口开始忙起来。等材料备齐上锅,罗裕才得空和他说上话。
“你要是我哥就好了。”罗裕跟个小孩一样抱住莫沫胳膊摇晃,莫沫笑笑说,“你都有个哥哥了,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谁可怜可怜我,我也想要个哥哥。”
罗裕因为生病,难得说话直白,“我那个哥哥,你要你拿去,有不如没有。”
莫沫无心研究罗家兄弟之情,罗裕许是憋久了,抱怨道:“小时候我很崇拜他,他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样样拔类出众,不得不服气。
可不管我怎么听他话,讨好他,他都不正眼看我。后来时间久了,我想明白了,不是一家人终究合不来。”
莫沫拍拍罗裕肩膀,他不了解罗殷过往,也不好评价什么。只是刨去罗殷所有的尖刺,雪地里那一扶,还是给他留下了浅浅的温柔,时而想起就像划过心头的一丝火光。
“顺其自然吧。”略过这个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等梨子甘蔗水炖好都已经快到饭点了。莫沫故意挑着下午时间来,就指望能和罗殷来个巧遇。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要下楼买菜的时候,罗殷回了。
罗裕见到罗殷,越发要缩进被窝里。罗殷以为他病情加重,说:“撑不住就去医院看看。”
莫沫注意到他嗓子也有点沙哑。
罗裕小声说,“我没事,吃两天药就好了。”
罗殷不置可否,看见莫沫在一旁,说,“麻烦你照顾了。”
罗裕瞪大眼。
莫沫说,“那什么,你们晚上吃什么,要不我来做吧。”
罗裕不等罗殷说话,急忙点头,“好啊好啊,我想吃烧羊肉。”
罗殷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