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刚要开口,莫妈妈抢先说:“说起借口来你总是一套一套,先前那些我听腻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愿意的。”
这一瞬间莫沫惊觉妈妈已经知道了,勉强压下慌乱说:“我就不乐意你催我。”他这样一说,莫妈妈反而放松下来,不容他拒绝,“我不催你,可我和别人说好了要带你去。”
罗殷言而有信,说晚上找他就打电话过来了。莫沫正跟在莫妈妈身后,直接挂了电话,发消息的时候左思右想,最后只发了一句陪妈妈吃饭。他想如实相告,被迫相亲,可说了又能怎么样。
依罗殷的性格,怕是连个句号都不会给他。
这顿饭吃的味同嚼蜡,令他欣慰不少的是,对方女儿也不情不愿,饭后双方家长先行离去,留年轻人大眼瞪小眼,两人相视苦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两略坐了一会,互道再见。
莫沫快步走出饭店,马上给罗殷回拨电话,照着罗殷给的地址,搭车到了一间露天酒吧。心里不禁稀奇,罗殷也是会泡吧的人。他酒吧去的少,不能喝酒去了也没意思。他也不喜欢gay吧像炮房的气氛。
莫沫进了门,马上找到篝火边的罗殷。罗殷还穿着那身休闲服,手里拿了瓶啤酒,见他气喘吁吁跑来,递了过去。
莫沫喝了几口解渴,站在他身边,“没其他人吗?”
罗殷接着也喝了一口,“都走了。”
滚动的喉结看着莫沫搔痒,然而意识到这整个晚上只有他们时,莫沫偷偷勾住罗殷的手。露天酒吧就没有什么限制性的表演和画面,除开篝火周围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其他人星星似的散开。
他和罗殷随意走着,离人群越来越远。莫沫一把将罗殷扑住,罗殷载着两人重量,倒退几步,背靠大树停下。莫沫跟小狗崽一样在他胸前蹭脸。边说着好想他边抬头亲他下巴。
罗殷单臂环着他,喝了一口酒低头就灌过去,两人靠在枝叶低垂的树下接吻。吻到莫沫受不了推开他,急促地喘气。
莫沫口渴,而酒瓶子早掉地上咕噜滚远了,他追着吻上去,肚子却不合时宜叫起来,罗殷笑问,“没吃饱?”
黑暗里他红着脸,浑身无一处不渴望被征伐占用。被强烈地索取,他才有一些被需要的安心感。
他急于讨好,又试探道:“我陪她吃饭,其实是去见一个女孩子。”话到这里很清楚了,罗殷只是不咸不淡“嗯”了声。
“她没这个意思,我更没有。”莫沫巴望着罗殷给他一点反应,然而就像石头丢进无底洞,一点回声都没有。
终于罗殷有了动作,手指揉着他的耳垂,就像床上的揉法,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抽空力气。罗殷贴着他耳朵,“不在这里。”
莫沫几个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些,心里还是燥得慌。罗殷却从容自若,离开的时候甚至不忘记捡起空酒瓶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