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的,爸爸。”
半个月之后,黎明如期而至。
维也纳宫廷在晨曦中慢慢醒转过来。
厚重的窗帘已经被拉起来了,只有一层薄纱遮挡着炙热的光线。
颂仪穿着香金色的晨衣为弗兰茨梳洗穿衣。
在抚平衣领上最后一丝褶皱,弗兰茨捉住了妻子的手,轻吻着,问:“你相信我吗?茜茜。”
“是的,我相信。”颂仪回答。
正如她第一次遇见这个人,无法谈论好坏,可他绝不是平凡之人。
“我会在这里等你,弗兰茨,你会成功的,你做了最充分的准备。”颂仪说,踮脚亲吻了自己的丈夫。
现在,她是妻子,也是奥地利的皇后。
波比在寝殿的上空飞了一会儿,然后自顾自地决定要去正厅那儿,就像是最机灵的小家伙,那双黑豆豆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代替着颂仪瞧着弗兰茨如何坐稳他的位子情系阴阳师。
波比觉得等以后它有了孩子,就可以用骄傲的口吻告诉那些小家伙了,它们的爸爸当初可是目睹了那场政变。
时间缓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