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2日
第一章
在医院的病床上，父亲被各种管线缠绕，这一幕令人心痛。
医生在手术前夜告诉我们，三重冠状动脉搭桥手术不过是「延缓不可避免的结局」，除非他改变生活方式。
尽管之前的警告被置若罔闻，但这一次，我确信父亲眼中透露出的悔意预示着他会有所改变。
然而，这种信念很快被证明是多余的。
手术后仅五天，他就开始对医生的忠告置之不理。
一旦感觉好转，他便不失时机地与护士们调情。
当一对情侣来探望他的室友时，他的目光便紧紧锁定在那位年轻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我不得不承认，任何男性都难以忽视那位女子的曼妙身姿，尤其是当她穿着一件更适合夜店而非医院的挑逗性服装。
她的每一个身体曲线都清晰可见，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然而，当你的目光稍微上移，你会发现她那与生俱来的自大和优越感，这是她作为男性目光焦点的一生所积累的。
她的男友同样英俊，但同样肤浅。
即使在探望父亲时，他也不断摆出各种姿势，展示他那瘦削而年轻的体格，尽管在护士离开后，唯一的观众只剩下我母亲。
让我惊讶的是，这位明显的夜店常客竟然将我母亲视为潜在的吸引对象。
他怎么会认为一个年纪和他父亲相彷的女性会被他吸引，尤其还是在医院探望她生病的丈夫时？但当我从他女友的魅力中抽身，发现母亲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年轻人紧身裤前那几乎无法掩饰的隆起时，我感到震惊。
这对情侣在「探望」
期间不断交谈，互相挑逗。
她整理仪容，展示自己的身材，而他则扭动手臂，展示肌肉，深呼吸以扩张胸膛，短暂屏息以求最佳效果。
她几次弯腰检查腿部，伸展小腿肌肉，以最佳姿态展示自己的美腿。
尽管他们似乎对周围人视而不见，但他们都在不断地意识到潜在观众的存在。
在这方面，女方的任务似乎更容易，因为她有三个男性可以利用：两个病床上的老人和我。
令人失望的是，她朝我展示的姿势频率仅略高于其他人。
然而，我母亲却成了年轻人所有炫耀动作的最大受益者，尤其是当他的女友在场时。
真是一对不成熟的情侣。
他们离开时，父亲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位女子丰满的臀部上，彷佛要用撬棍才能将他的目光移开。
我看着母亲，她看着我，然后翻了个白眼。
我微笑着。
「我们也该走了，瑞安。」
母亲说。
我点了点头。
母亲俯身亲吻了父亲的脸颊。
「晚安，亲爱的。尽量不要再让自己心脏病发作。」
父亲的目光依然锁定在目标上，甚至在母亲靠近时也不愿移开，以保持最佳视角。
真是个混蛋！如果他知道过去几周母亲是多么焦虑，他就不会这样了。
我厌恶地转身离开。
「向你父亲道晚安，瑞安。」
母亲说。
我挥了挥手，但没有回头，径直走向空无一人的护士站等待母亲。
那对情侣正从电梯方向返回。
「嘿，这里有人吗？」
那家伙问。
我对他的高高在上的语气感到不满。
我摇了摇头，尽量不去看他的女友，直到他从我身边走过。
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并不在乎她男友就在她的身旁。
「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
「电梯坏了。」
母亲加入了我们。
「电梯坏了？」
她重复道。
「是的，」
那男人转向母亲，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该死，我不想被困在这里。步梯在哪，拉蒙。」
「胡闹，」
拉蒙反驳道。
「我才不爬五层楼呢。」
他转向护士站，窥视着后面的办公室。
「有人吗？我们得离开这里，」
他大声喊道。
他的抱怨只换来了一片寂静。
显然，这么晚了，工作人员稀少，值班的护士们不是在照顾烦躁的病人就是在分发药物。
尽管如此，他还是再次喊道，彷佛有人故意忽视他。
「来吧，拉蒙，找个人帮我们出去，」
他的女友抱怨道。
「也许有工作电梯，」
我建议道。
「在那边，」
我指向电梯的反方向。
「我们试试看，」
妈妈说。
我们沿着走廊走去，那女人呻吟着，「拉蒙，」
但他们的脚步声还是紧随其后。
我不知道是他的鞋还是她的鞋在昏暗的走廊里发出的声响。
他们难道不知道病人们都在努力休息吗？我受够了这两个人，真希望他们留在护士站。
我不认为会有另一部电梯，但我确信走廊尽头会有楼梯。
妈妈和我很快就能走下五层楼。
「我们到了，」
妈妈宣布。
果然，她找到了一部电梯，再往前十英尺还有一个步梯间，以防那部电梯也坏了。
妈妈按了按钮，灯光在短暂的延迟后亮起，接着是老式电梯移动时发出的吱吱声。
「至少这里有个男人能做点什么，」
那女人说。
我感到拉蒙的愤怒，我刻意避开他的眼神，等待电梯门打开。
几秒钟后，门开了，里面是一个比普通电梯宽敞得多的空间。
里面可以轻松放下四张病床，每端都有门和控制面板。
我们走了进去。
「天哪，这东西这么旧，我惊讶它还有按钮，」
拉蒙说。
「或者还能工作，」
妈妈补充道。
「这里好臭，」
那女人说。
「闭嘴，尼塔。我们只会在里面待一分钟。来吧，伙计，」
他对着我喊。
「按按钮。」
没有一楼或大厅的按钮，所以我按了标有‘Ｂ１’的按钮，电梯开始缓缓下降。
我退后，背靠在墙上。
妈妈站在我身边，拉蒙站在中间，尼塔靠在他身上。
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裙子紧贴着她的身体。
不管他们是否在争吵，我知道这两个人将会去夜店，喝得烂醉如泥，向周围的人炫耀身体，然后回到在某个破公寓里的家里疯狂做爱。
相比之下，我和妈妈即将回到的家显得空荡而寂寞。
电梯经过四楼停了下来。
然后灯光闪烁，又开始移动。
门上的数字三亮了起来。
十秒钟后，数字二亮起，电梯剧烈地晃动但没有停下。
拉蒙和尼塔几乎失去平衡，紧紧地抱在一起。
「混蛋，」
拉蒙咆哮道。
妈妈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向我靠近。
我也瞪了他一眼，但他没有注意到。
「Ｂ１」
亮起，我们都靠向门，等待着，但门没有打开。
我按了标有「打开」
的按钮，但什么也没发生。
「按开门的按钮，伙计。」
「我按了，」
我厉声说。
这家伙真的让我很烦。
「再试一次，瑞安，」
妈妈轻声建议。
「好的，」
我说。
「是啊，再试一次，瑞安，」
拉蒙嘲笑着模彷妈妈的声音。
「闭嘴，拉蒙，」
尼塔说。
「闭上你的嘴。」
我按了几次「打开」
按钮。
「它没用。」
「让我来。」
我让开，让这个大块头接管控制。
他交替按「打开」
和「Ｂ１」
按钮，好像它们会在真正的男人按下去时工作，每次按得更用力。
「该死的破玩意儿，」
拉蒙大喊。
他砸了按钮上方的墙，然后踢了一脚。
「也许‘Ｂ１’是限制区域，」
妈妈建议，指着按钮阵列底部的钥匙孔。
「我们上一楼，然后走楼梯下来。」
拉蒙看起来很生气。
尼塔看了看旁边，点头表示终于有人想到了显而易见的答案。
妈妈按了二楼的按钮。
什么也没发生。
妈妈又按了几次按钮，每次都像拉蒙那样更用力。
「该死，」
她喊道。
「我们被困住了，」
我说。
「废话，」
拉蒙回答。
妈妈敲了敲金属门。
「嘿，让我们出去。」
拉蒙也加入了，喊得更大声。
「让我们出去，伙计！」
尼塔加入了合唱。
一分钟后，他们停下来休息。
妈妈加入了我和拉蒙，尼塔靠在另一边的墙上。
我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避开对方的目光。
一个接一个，我们都轮流敲门和喊叫。
我知道电梯门有多厚，意识到我们喊叫的沉闷声音没有多大可能被听到。
「没人能听到我们。」
「哦，天哪，」
尼塔哭了。
「我们不会整晚都被困在这个地方吧？」
「他们什么时候换班？」
拉蒙问。
「大概六点，」
妈妈说。
「六点？」
拉蒙看起来很惊恐，「那还有近七个小时。」
妈妈点了点头，尼塔瘫坐在地上，背部顺着墙滑下来，这使得她的裙子几乎被拉到了屁股上。
当她的屁股碰到地面时，尼塔的膝盖分开了一会儿，我瞥见了一条细小黑色内裤紧贴在一个肿胀的隆起上。
我的注意力迅速被吸引，可以确定她下面的阴部很可能是剃过的，因为两边都没有散乱的阴毛。
尼塔的腿迅速合拢，对我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脸红了，迅速看向拉蒙，他正靠在墙上，双手抱着头，显得沮丧。
我松了一口气，又看向尼塔，她仍然用一种知晓一切的微笑看着我。
我小新翼翼地笑了笑，她的眼睛则回应着挑逗的光芒。
这个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谁，此刻，对她感兴趣？「哦，天哪，」
妈妈说，她小新地坐在地上，背靠墙壁，下意识地保持双腿并拢。
一旦坐下，她脱下了鞋子。
「我想我们得在这里待一会儿了。」
「该死。」
拉蒙离开了墙边，开始在门之间来回踱步。
「该死，该死，该死。」
在第三次踱步时，他突然注意到另一扇门，敲了敲，大喊：「嘿，伙计，让我们出去，该死的。」
我熘到妈妈身边坐下，拉蒙继续踱步。
我看着他的腿在我眼前不断走过，尼塔无视他，低头研究着自已的指甲，妈妈则直视前方。
我注意到妈妈的凝视与拉蒙的臀部持平，似乎每次他经过时，她都会专注于他裤子前部的隆起。
我再次被妈妈的行为吓到。
显然，拉蒙在病房里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真的会和我妈妈上床吗，一个比他大十五岁或更多的女人？也许先在不会，但我确信如果先在是他一个人，他会尝试，可能只是为了证明他能得到任何他想要的女人。
他这个人很容易读懂，自大狂傲，自我为中新，但妈妈是另一回事。
她真的会和这个虚伪的混蛋上床，还是只是惊讶于他在楼上对她投来的目光？我侧眼偷看妈妈，试图在不让她或尼塔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情况下打量她。
她没有尼塔的青春身材，但她们的体型差不多，而且她身材保持的还不错。
也许不像尼塔那么结实，但嘿，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已经相当可以了。
我看着妈妈的小腿和露出来的那一点点大腿。
不错，是的，我确信拉蒙如果有机会，会和她上床。
我将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试图想象妈妈在夏日里穿着更为暴露的装束。
我的记忆清晰地告诉我，她的身材确实不错。
那些画面如同小电影片段般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惊讶地发先，我能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妈妈笑着，走动着，双腿交叉，弯腰捡起某物，伸手，躺在沙发上阅读，她的裙子从膝盖滑落，而她对此浑然不觉。
我记得有一次早晨，我站在妈妈身旁，她坐在厨房桌边，她的浴袍敞开，睡衣滑落，露出了左熊的一部分，右边的乳房则暴露得更多，以至于我能看到她熊部下方的曲线。
我记得当时努力保持静止，尽可能延长那一刻。
我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
我到底在想什么？拉蒙坐在妈妈对面，头向后仰，双手搭在抬起的膝盖上，手指垂下。
妈妈直视着他，目光落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
尼塔坐在我对面，微笑着。
她慢慢地、兴奋地睁大眼睛，张开双腿，直到她的内裤再次露出。
她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即使妈妈坐在我旁边，盯着电梯对面，但尼塔也知道她不会注意到她在做什么。
她噘起嘴唇，向我飞吻。
我立刻感到下体有了反应，然后是恐惧，因为拉蒙猛地向前倾身。
「给我你的包。」
「不。」
「给我。」
拉蒙不顾尼塔试图阻止，抓起了她的包。
「拉蒙，不要。不要在这里。」
「闭嘴。」
拉蒙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扔到一边。
他把那东西塞进嘴里，靠在墙上。
过了一段时间，他伸展身体，双手放在脑后。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灯光熄灭，应急灯亮起。
在昏暗的光线中，尼塔瘫坐在地上，用包当枕头。
她踢掉高跟鞋，膝盖蜷起，显然不在乎她的臀部露了多少出来。
妈妈看着我耸了耸肩。
我眼神回避了尼塔一段时间，但我的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她那件黑色的内裤上。
几分钟后，尼塔侧过身，抬起膝盖。
她那件薄薄的「求爱」
夜店裙几乎褪到了臀部，我渴望穿过地板，从后面抓住她。
尼塔抬起头整理包，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然后重新落在她的包上。
真是个小骚货！妈妈以同样的姿势滑倒，把头放在自己的包上，然后背向后移，直到碰到我的腿。
我看着妈妈的裙子，它端庄地遮住了她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膝盖。
她腿上穿着丝袜，但她的手臂裸露着，尽管年纪大了，但像尼塔一样纤细、有肌肉。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比较了尼塔和妈妈的身体，后者穿着保守，前者则淫荡地展示着。
我想象着妈妈穿上那件「求爱」
裙，想象她躺在在尼塔的位置。
你知道吗，拉蒙，如果她不是我妈妈，我也会上她。
天呢，瑞安！我摇了摇头。
如果其他人都要睡觉，我也应该睡，尤其是如果我要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我甩掉凉鞋，伸展开身体。
当我开始打瞌睡时，我想到尼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