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无奈之下,方栖还是准备去找就近的驿站回庄,他出来已有半日,也不知道师姐和秀爷有没有发觉他不见了。
“造孽啊,刚刚有几个老过儿把驿站所有的马匹全部骑走了,大概要等个小半时辰才能回来”驿站马夫颠着几块大银锭抱怨道:“虽然有钞票赚是好事儿,但一下子把马全部骑去,别人家要是有急事多不方便啊。”
方栖:“…………”
这特么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走11路。
现实中的藏剑地图远比游戏中的要复杂,各个山头也不是说翻就翻,如果说游戏里是让他撞十个墙头的话,那么现实就是撞一百个,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还在这儿瞎转悠,不会是识破窝们的计划了吧”银发男子纳闷的说道。
“中原人果然狡猾”另一兜帽男子神情严肃道。
“那是我先看上的不能让萨拉木抢了先”阿依帕夏咬牙切齿。
“哦,泥是在意他男女不忌的事情啊”银发男子吹了吹指甲喵了一声:“老实说窝也有些吃惊,他平常都只撩吕哦不女人的”
“你们在这儿看着马,我去试探一下,生米煮熟饭后看他怎么和我抢男人,哼”阿依帕夏拉上面纱,隐身走了出去。
“生米?熟饭?开饭啦?”银发男子一头雾水。
方栖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小心翼翼的向着下一个驿站进发,路走到一半,一个婀娜的身影就轻飘飘倒在了路中央。
方栖:“???”
那人倒下后一动不动,只有饱满的胸脯在微弱的起起伏伏,看上去很是虚弱。
要是以前方栖绝对会一声不吭的绕过去,然而万花谷谷训在前,他自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脉相急促,体温偏高……失礼了”放下手腕,方栖准备去掀那女子脸上的面纱看看舌苔瞳孔,所谓望闻问切,危急时刻还要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等缛节实在是太过肤浅了。
岂料一撩面纱,那女子便像水蛇一般绕了上来。
方栖当场懵逼,现在什么情况?
“这位小大夫,奴家身上有点热又有点使不上力,您可否为奴家……医治一下?”女子抱着方栖的脖子娇娇柔柔的说道。
先不说容貌如何,那声音可谓是娇媚婉转,是个正常男人都要听得酥软,加上如此约炮意味浓重的姿势,是个人都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剧情了。
然而……
“姑娘你月事是否月月提早,还伴有经痛脾气暴躁等症状?”方栖无视身上一坨树袋熊一样的物体,自顾自的从袖里抽出一张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女子感觉自己听错了。
为了开处方方便,方栖把身上的物体撕了下来安置在一边,自己则从背包里拿出几味药用油纸包了包连带着处方一起交给了身后的女子,正色道: